。不就是砸錢嗎?姐也會,她們搞什麼活動,我們立馬跟上。”
“第一局打了個平手,她們開始玩陰的。找些小混混來找碴,她們也不調查一下姐是做啥的?這都是姐玩膩了的。”
“教訓了一些小混混,沒有人再敢來鬧事了。來而不往非禮也,姐也找人去她那裡鬧了幾次,這次也算平局。”
“陰謀不行玩陽謀,她找公安、工商、稅務來查我。我也找同樣的人去查她,查了幾回,公安、工商、稅務的人都找藉口不來了。”
“現在誰也奈何不了誰,誰也不服誰。你這沒有酒,我說話都沒勁了,給我泡杯茶吧,提提神。”
胡佑民起身給她泡茶:“柳姐,你這精神態度不太好,以後少熬夜,多休息,身體可是自己的。”
她從沙發上坐起來接過茶,有些感動地說:“謝謝小弟,有些事身不由己,上了這條路,只能硬著頭皮走下去。”
他也不好多說什麼,想了一下問:“妙人酒吧的後臺很硬?”
“在本地比不上我們,但她上面還有人,我們也不敢做得過份。”
“這事我也使不上勁呀。”
“幫姐出個主意唄。”
“柳姐都沒招的事,我能有什麼辦法?”
“我知道你有辦法,只是不想摻和進來。算了,同你聊完心裡輕鬆多了,我該回去了,有時間去酒吧玩,也幫我撐撐場子。”
胡佑民將她送到門口:“我也想去放鬆一下,可一直沒有空閒的時間。柳姐慢走,我就不送你了。”
望著扭著峰腰離開的柳仙子,他心裡有些感慨,一個女人,這樣逼自己,到底圖什麼呢?
他確實不想參與酒吧的事,他對娛樂業不感興趣,也不想摻和到他們中間去。柳仙子也知道他的想法,可為什麼還和他說這些呢?
胡佑民也沒心思看檔案了,靠在椅背上思考。將剛才的事又在腦海裡過了一遍,他忽然感到一陣涼意,搖搖頭自言自語地說:“或許是自己想多了。”
保護自己時不能一味展示強大,有時候示弱更有效果。這個柳仙子倒是個有意思的人,得找個機會謝謝她。他靜下心來,繼續批閱檔案。
下午去電子元件廠看了下,主機板生產線已經安裝好了,正在除錯。李濤說:“原材料都採購回來了,過幾天就可以正式生產了。”
胡佑民鼓勵了他們一番,又去其他地方看了一下。見沒什麼事,就直接回家了。
王蕾正在沙發上看書,見他回來,放下書過來接他手裡的包,問他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
他笑著說:“想你們了撒,婧婧呢?”她嬌嗔地說:“嘴巴越來越甜了,跟誰學的?”
看到婧婧正坐在墊子上玩,他抱起她說:“這還要跟別人學,這是自然流露,婧婧你說不是不?”
女兒可以發些簡單的音節了,她用小手在他臉上不停抓著,嘴裡發著哦、哦的聲音,逗得王蕾也笑了。
她抓了一會臉,又來摳他的嘴巴。胡佑民不讓她摳,將臉扭過去,她一下抓住他的耳朵,開心地哦、哦、咯咯。
他將女兒放下來,用玩具逗她爬來爬去。王蕾也不看書了,坐在地上和他們一起玩,他們一個在這邊喊,一個在那邊喊,弄得婧婧不知往哪邊爬?
快樂的日子過得很快,轉眼又到月底了。胡佑民正在會議室開例會,柳仙子打電話來說酒吧出事了,問他能不能過去一下?
他沒有馬上回答,腦海裡雷鳴電閃。過了快十秒才說:“我這邊正處理一件要緊的事,一下趕不過去。”
她在電話裡哦了一聲就掛了,胡佑民草草結束了會議,將羅娟叫到辦公室,要她去打聽一下夜魅酒吧出了什麼事?
羅娟拿出手機打了幾個電話後,對他說:“今天凌晨,夜魅酒吧和妙人酒吧發生大規模械鬥,有三、四十人參與,傷亡情況還不清楚,警方一早就封鎖了訊息。”
胡佑民邊收拾東西邊說:“給公司其他人說一聲,我去東山省了,將我出發的時間提前一小時,不管什麼人找你們都這樣說。”
“夜魅酒吧的情況不要再打聽了,將這方面的人先撤回來。你不要害怕,我沒事,只是不想被他們拉下水。”
說完就出門和洪建明開車往東山省方向開去。在車上給王蕾打了個電話,說自己要出差幾天,晚上不用等他了。
打完電話後對洪建明說:“建民慢慢開,邊走邊玩,我們不趕時間。”他聽後將車速降下來,不解地問:“不去東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