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回去後再去辦呀?”
“是呀,到底是什麼事讓他脫不開身?而且在電話裡也急急忙忙的,和他多說一會話都不行。”
“難道他被限制了人身自由?他被人識破了身份,被人綁架了?”
“不對呀,沒有人提贖金之類。”
說到這裡,她在座機上翻看來電號碼,抄下來,在網上查是哪裡的電話?查了半天,只顯示是MD的,具體的地方查不到了。
她將號碼用簡訊發給阿剛,然後打電話告訴他,胡佑民還活著,這是他打電話回來的號碼,讓他去查號碼是哪個地方的?
汪英豪得知胡佑民願意娶自己女兒,特別高興,為他們挑了一個良辰吉日,舉行了盛大的婚禮。
這些天,是汪海桃最快樂、最幸福的日子,她親自帶人裝飾新房。將房子粉飾一遍,房頂掛上綵帶。
弄了許多花草擺在院子裡,貼上大紅的對聯,掛上紅紅的燈籠,將整個院子裝扮得喜氣洋洋。
她拉著胡佑民去挑選好鋪蓋行李,請鎮上最好的裁縫,給他做了一套白色西服,給自己做了幾套紅色婚嫁的衣服。
鎮長女兒出嫁,是堪古拉鎮最大的喜事,這天比傳統的潑水節還熱鬧。大家身著節日盛裝,開心地載歌載舞。
婚禮當天,汪海桃打扮得非常漂亮,她穿紅色的服飾,梳上高而光亮的髮髻,頭上、身上戴滿了珠寶。
還戴著金項鍊、金戒指、金耳墜、金手鐲。胡佑民也戴著金項鍊、金戒指、金鈕釦。屋裡金光閃閃,滿堂生輝。
婚禮按習俗由新娘的姑母或嬸孃主持,因為汪英豪是隻身從川西來到MD,只好由副司令丹威的大夫人主持。
舉行婚禮時,地上鋪上席子,胡佑民和汪海桃席地而座。他們面前擺著鮮花、水果、菸草、棕櫚葉。所有這些都是象徵著家庭將來的幸福與和睦。
後面的架子上,擺著各種禮物:器皿、鏡子、茶具以及其他家用什物。胡佑民和汪海桃、她的雙親和客人們都恭順地聽從主持人的吩咐。
胡佑民和汪海桃在席子上坐了一會後,就彼此掌心相對著搭起手來。然後,汪海桃的一個朋友就用一根綵帶捆住兩隻手,再從花瓶裡拿出幾朵花,用花莖向他們灑水珠,祝福新家庭多子多孫。
婚禮結束後,胡佑民和汪海桃恭送賓客,然後由伴郎、伴娘送入洞房。等人都走後,她脈脈含情地看著他。
他笑著說:“累了一天了,早點休息吧?”她溫順地點點頭,撲進他懷裡說:“佑民,從今天起,我就是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了。”
她的話深深地觸動了他,她的性格雖然有點像男人,但在這個女權國家是很正常的,再說她聰慧、富有愛心,對自己百依百順。
雖然他追求自己的方式有點極端,但她對自己的感情是真真切切的,每個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權利。
他伸手抱住她,這個外表強大的女漢子,在他面前溫柔得像個小女孩。說到底,她只是個女人,男人才是她的天,為她遮風擋雨的參天大樹。
她伸手關掉燈,深情地親吻他,替他寬衣解帶。他什麼時候被動過?一把將她壓到身下,開始一場激動人心的神聖戰役。
窗外的月亮,羞紅了臉躲進雲層中,風兒也停了,空氣中瀰漫著綿綿情意。隨著她一聲嬌呼,她完成了從女孩到女人的偉大過程。
新婚三天,他們都沒有出去工作,也沒有人來打擾他們,幸福在家過著二人世界的生活。
她告訴他,婚假結束後,阿爸會任命他為副司令。他並沒有陷入在溫柔鄉中,樂不思蜀,很冷靜地拒絕了。
見他態度很堅決,她委屈地問:“為什麼?是我們做得不夠好?還是你一點兒也不愛我?你是被逼娶我的,對不對?”
他拉著她的手說:“海桃,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已經做得夠好的了,你放下身份遷就我,這很我很感動。”
“我之所以娶你,說實話,有你逼我的成份,但更多的我對你的認可,透過這段時間的相處,發現你是一個值得我去愛的女人。”
“但我是一個有原則和底線的人,讓我拋棄妻子和老婆,我做不到,就算你殺了我也沒用。”
“退一萬步講,我拋妻棄子,和你在一起,這樣的人也不值得你去愛和珍惜,因為我可以拋棄她們,也能拋棄你。”
“我們已經是夫妻了,請你相信和理解我,我回國並不是要永遠離開你,如果你不能跟我去中國,我會經常回來的,這裡也是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