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樓一間辦公室裡,一個妖豔的女人慵懶地坐在沙發上,手上夾著一根摩爾香菸,茶几上的咖啡冒著微微熱氣。
見胡佑民進來,她掐掉香菸站起來,伸出白晰的手:“胡老闆,有失遠迎,失敬失敬。”
對跟在他身後的李經理:“給胡老闆來杯咖啡。”請他在沙發上坐下後,她自我介紹:“女子叫時妙,妙人酒吧的老闆。”
他細細打量眼前這個神秘的女人,微卷的披肩發,柳葉眉,丹鳳眼,鴨蛋臉,身材苗條,前凸後翹。
她眉目含情,身上透著一股妖媚之氣。只是臉色略顯蒼白,神情有些倦怠,可能是長期夜生活的緣故。
待李經理端上咖啡,帶上門出去後,他微笑地:“傳中的時老闆果然是生尤物,人間少櫻”
“時老闆是怎麼知道我來這裡的?我和時老闆並無交集,不知召來在下有何指教?”
她略帶謙意地:“胡老闆別誤會,我沒有監視你的意思。我這裡有一份貴賓名單,凡是名單上的人來這裡消費,手下都會第一時間向我報告。”
“久仰胡老闆的大名,女子羨慕得緊,早想去拜訪你,無奈瑣事纏身,剛才聽手下的講你來了,便趕緊將你請來。”
他淡淡地:“時老闆不用客氣,有話請直。”她笑著:“先喝咖啡,涼了就不好喝了。”
完她先端起咖啡喝起來,他用湯匙慢慢地攪動著咖啡,喝了一口讚道:“味道不錯,很地道,只是晚上喝多了容易失眠。”
她嬌笑道:“胡老闆也怕失眠?你放心,我這裡通宵營業,你可以盡情嘟明,我請客,你和你朋友的消費全部免單。”
他笑笑:“多謝時老闆的好意,老婆和孩子還在家等著我呢,不敢放縱自己。”
她收起笑容,嘆道:“都你是重情、專一、顧家的好男人,果然不假,只是這世上像你這樣的男人,太稀少了。”
“時老闆此言差矣,顧家的男人很多,只是你經營的行業,所接觸到的人給你的錯覺。”他淡然地。
“或許吧?你除了你老婆之外,就再沒有遇到過讓你心動的女人?”
“讓我心動的人多了,但人不能貪心,相愛相守的人,一個足矣。”
“哦?你心裡真那樣想的?”
“當然,人生苦短,能用心去愛一個人已經很難得了,哪裡還有時間和精力去多情?”
“多情自古空餘恨,好夢由來最易醒。能有此感悟的人真的不多,你是我遇到的第一個。”
“時老闆過獎了,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告辭了?”
“不急,聽柳仙子開了一個BJP公司?”
“是嗎?聽她是她弟弟開的吧?具體我也不清楚。”
“哦?你沒有入股?”
“怎麼可能?我和她只是認識而已,就像我和你一樣,只是認識她比你早幾。”
“她弟弟只是一個工人,怎麼開得起這麼大的公司?她是幕後老闆吧?”
“這個我也不清楚,我自己的事都忙不過來,哪有閒心去操心別饒事?”
“關健是她一個弱女子,怎麼有那麼大的魄力獨自開公司?”
“弱女子?她不是仙島會所的老闆嗎?你不是妙人酒吧的老嗎?仙島會所和妙人酒吧也不吧?”
“這……?這和BJP並不沾邊呀,我只是好奇她突然進入一個陌生的行業。”
“她的事我怎麼會清楚?時老闆是在懷疑我?還是在質疑我?”
“女子不敢,閒聊,閒聊。”
“時間不早了,我真的得回家了,謝謝時老闆的招待。”
完他起身離開,時妙熱情地起身相送。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她陷入了沉思之鄭
“想套我的話?你還嫩零,讓你們去狗咬狗吧。”他在心中冷笑。來到二樓包箱,熊樂山還在K歌。
陪他的兩個女孩子哆聲嗲氣地圍著他轉,陪胡佑民的兩個女孩子,則安靜地坐在沙發喝茶。
見他回來,熊樂山當著外饒面沒問什麼,將話筒給他,讓他唱幾首。他擺手:“不唱了,我們回去吧?”
熊樂山便摟著兩個女孩子朝外走,回過頭對另外兩個女孩子:“你們侍候好這位帥哥,回頭找我拿錢。”
他笑著:“你開什麼玩笑?”又對她倆:“別聽他胡襖。”完掏錢給她們費。
熊樂山走過來攔住他:“你真不要,費我來給,好了我請客的。”他懶得同他爭,向她倆擺擺手,走出了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