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搬到胡佑民給她買的新房子後,蘇琴就將女兒送到託兒所,自己去美康集團上班了。
雖然胡佑民每月按時給她匯生活費,夠她母女倆衣食無擾的,但她是個要強的人,不想做一個無所事事的寄生蟲。
胡佑民給她的生活費,她一分沒動,存在那裡,以備不時之需。她要好好培養女兒,讓她比自己有出息,不步自己的後塵。
她對胡佑軍不報希望了,這個讓自己愛恨交加的男人,『性』格太軟弱,雖然她會不時地想他,但她知道,讓他離婚,和自己在一起,比登還難。
情感上的挫折,讓她對婚姻失出了興趣,從沒有想過再找個男人結婚,現在女兒就是她的全部希望和依停
美康集團在王德康的親自招呼下,對她很關照,安排她在辦公室做文員,很少安排她加班。
辦公室除了她是高中畢業,都是大學生,但她的工資只比其他人象徵『性』地少一點。
她清楚其中的緣由,但她沒有沾沾自喜,也沒有自卑,只是加倍努力工作,來回報自己的這份工資。
年底的時候,她沒有回家鄉,她不想自己帶著孩子,面對父母、親朋的懷疑,也不好意思再麻煩大伯哥替自己打掩護。
沒想到正月初三,父母和弟弟過來看她。當時她正哄女兒午睡,聽到手機響,拿起一看,是南州座機號,她還以為是同事的拜年電話。
接聽後,裡面傳來嘈雜的聲音,弟弟大聲地:“姐,我和爹媽來南州看你們了,現在火車站,你要姐夫開車來接我們。”
“姐夫?哦,他出差了,你們自己打個計程車來吧。”她慌『亂』地將地址告訴他。
掛掉電話後,她也沒心思哄女兒睡覺了,腦子裡不停地想著怎麼應付父母?他們本來就有懷疑,這次過來估計就有查探的意思。
她給女兒穿好衣服,讓她一個人在床上玩。然後從衣櫃裡翻出幾套男人衣服,在手裡『揉』幾下,扔到床上。
從鞋櫃裡拿出一雙男式皮鞋、一雙男式拖鞋擺在門口,幾雙男式襪子用衣架掛在陽臺上。
想了一會,又找出一套牙具、一個剃鬚刀擺到衛生間裡。見沒什麼破綻了,才坐到床上教女兒:“珍珍,知道爸爸去哪兒了嗎?”
蘇胡珍已經二歲了,她『奶』聲『奶』氣地:“爸爸去很遠的地方了,給寶寶賺錢去了。”
這是她常給女兒的話,她心中有點堵,溫和地撫『摸』著女兒的腦袋:“對,等下外公、外婆和舅舅來了也這樣,知道嗎?”
“知道,媽媽,爸爸什麼時候來看我們?寶寶好想爸爸。”她將女兒摟在懷裡:“爸爸賺了錢就會回來看寶寶,爸爸也很想寶寶。”
過了半個多時,聽到敲門聲,她平復一下心情去開門。父母和弟弟風塵撲曝站在門口,手裡拎了不少東西。
她忙請他們進來,將他們帶來的臘貨、乾菜,兩隻活雞拿到廚房裡。母親一邊換鞋一邊:“雞在這裡殺新鮮些,燉點湯給珍珍吃。”
蘇胡珍已經不認得他們了,她拉過女兒:“這是外公,外婆,這是舅舅。”她很懂事地按媽媽教的喊他們。
蘇母抱起她:“我外孫女長這麼大了,真乖。”蘇父在屋裡參觀了一遍,問道:“佑民什麼時候出差滴?麼時候回來?”
她一邊給他們泡茶,一邊:“昨剛走,不知道你們要來,不然會在家等你們,什麼時候回來我也搞不清楚。”
“那你現在給他打個電話,看他麼時候回來?”蘇父接過茶杯。沒想到父樣還較真,早知這樣,提前和大伯哥一聲就好了。
她鎮定地拿出手機,接通後:“佑民,你剛走,爹、媽就來了,你同他們講幾句話吧?”
“爹媽?哦,好的,你將電話給他們吧。”胡佑稍微怔了下。見他反應過來,將手機按了擴音,遞給父親。
“爹、媽,你們來也不打個招呼,我剛到上海呢,沒辦法陪你們了。你們在這裡多住幾吧,讓琴陪你們到市裡看看。”
“佑民啊,你的生意忙得很呀?才初三就跑到上海去噠?”
“沒辦法,這筆生意對我們公司很重要,談了一個多月了,想趁領導上班前攻哈關,爭取這次拿下來。”
“那你麼時候回來呢?”
“這個不好講,快的話一個星期,慢的話要十半個月。也是因為這個事,害得我們沒有回去給二老拜年,還請你們涼解。”
“我們冒得事,你不要『操』心,你忙你的吧,看你們都好,我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