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說正在門口呢,車不讓進,想看你也進不來。陳處長一聽就問他的車牌號,說馬上給保衛打電話。
過了幾分鐘,保安示意他進去。直接來到管理處,和陳處長寒喧一陣後,胡佑民說:“陳處,能不能給我辦個出入證?以後來找你玩也方便些。”陳處長說沒問題,隨即安排人去辦。
拿到出入證,又和他們聊了一會,胡佑民告辭出來。給王蕾發個簡訊,問她現在忙不?她很快就回信了,說剛上完課,上午沒什麼事了。
他又發簡訊:“有個帥哥想請你吃午飯,賞光不?”她回:“在哪?”他回信:“在你樓下。”王蕾沒再回資訊,他就耐心地在樓下等著。
過了快十分鐘,王蕾手裡抱著二本書過來了。看到胡佑民後問他這個大忙人,今天怎麼有空了?胡佑說心情不好,想找她聊聊天,她問他發生什麼事了?胡佑民說等下在飯桌上講。
兩人去了上次那個餐館,點完菜,王蕾又問出了什麼事?胡佑民便將抄牌的事講給她聽,她捂著嘴笑:“帥哥也有倒黴的時候?”隨後又問他什麼時候買車了?怎麼沒見他開來?胡佑民說剛買幾天,就停你樓下。
這時店裡走進一個瘦高個的年輕人,看到王蕾時,臉上一喜,當看到她對面的胡佑民,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他快步走到他們桌前,王蕾看到他,正要打照呼,他卻先開口質問她“他是誰?”王蕾說是她一個普通朋友,一起吃個飯。他聽後臉更陰了:“難怪對我不冷不熱,原來是泡上小白臉了。”
王蕾又羞又氣,正待開口,胡佑民制止了她。他基本明白了,這就是王蕾說過追她的人,想不到素質這麼差!
他忍住怒氣說:“你是誰?憑什麼在這裡亂說八道?你今天必須向王蕾道謙!”瘦高個氣極反笑:"我是誰?我是她男朋友。”
“她承認了嗎?”
“承認是早晚的事,小子,你最好識相點。”
“不識相的是你,死皮賴臉的,還像個男人不?”
“小子,你找死,我今天要弄死你。”瘦高個一拳朝他打來,胡佑民抓住他打來的拳頭一捏,他就疼得跪到地上,豆大的汗從他頭上冒出來。
胡佑民輕蔑地說:“道謙!”他轉過頭對王蕾說:“對不起,我錯了。”他鬆開瘦高個的手說:“滾。”
瘦高個走後,王蕾蒼白的臉才恢復一些肉色,胡佑民安慰了她一會,然後問她是怎麼回事?
王蕾喝了一口茶說:“他叫劉剛,是教務處的工作人員,追了她幾個月了,她看不上他,很明確告訴他,他們之間不合適,可他一直纏著她,考慮到他爸是區教肓局的副局長,也不敢得罪他太狠。”
稍後,王蕾謙意地說:“給你添麻煩了,對不起。”胡佑民安慰她說沒事,他會擺平這件事的,讓劉剛不再糾纏她。
經過這一鬧,兩人也沒心情吃飯了,胡佑民結完帳,將她送到樓下,想了想,跟她上了樓,送她到房間門口,再次安慰她不用怕,以後有事及時給他打電話。
下了樓,胡佑民想這事得儘快處理好,鬧大了對王蕾影響不好。暴力解決不了問題,現在能處理這事的只有房樂山了,他比區教肓局長要高好幾個級別。
胡佑民到校外買了一些禮物,然後給房樂山打電話,得知他在家裡,便拎著禮品去了。
上次課桌椅修補的事,管理處向他作了彙報。房樂山原本是看在戰友的面上,加上那天在操場場上幫了自己,想幫他一把。
當時還怕胡佑民胡亂開價,他面子上不好看。不料他幾乎是按成本價收費的,這讓房樂山對他大有好感。
將胡佑民讓進屋,見他手上拎的東西,便責怪不該買禮物,胡佑民笑著說:“晚輩看長輩,總不能空著手吧?”房樂山也笑了:“你總有理,坐吧,今天怎麼有空來看我這個老頭子?”
他先將傢俱廠的情況作了彙報,然後說到劉剛的事,說戀愛自由,不能仗勢欺人。
房樂山笑咪-咪地問:“你怎麼認識王老師的?英雄救美?”胡佑民只好將認識,追求王蕾的事說了。
房樂山哈哈大笑,說早看到他們在操場上跑步了,說他眼光不錯,王蕾是個好姑娘,要好好珍惜。
胡佑民不好意思地說:“八字還沒一撇呢。”房樂山拍拍他的肩說:“有志者,事競成。”然後說劉剛的事他會處理好,讓他放心。
從房樂山家出來,胡佑民安下心來。回廠裡轉了一圈,準備去駕校接羅娟。在車上,羅娟告訴他,過完國慶就要上路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