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用太大力氣,唯恐將你弄碎了。”
“我才沒有這樣嬌弱。”顧柔嘉笑著啐了他一口,心中卻一圈圈的盪出甜蜜來。掙扎著從他懷裡起身,顧柔嘉只尋了一張紅紙來,神態專注的在上面寫著什麼。她本是豔麗逼饒女子,隨著年齡的增長,舉手投足間已帶上了成熟女子才有的風範,嫵媚而婉約。沈澈只行至她身後,見那張紙上寫著他的名字,她的字跡娟秀非常,寫著“沈澈”二字,好似帶上了希冀,直至寫好了,才用銀剪將“沈澈”二字剪下來,心翼翼貼在那個男瓷娃娃身上。
不想她原來是生出這貪玩的心思來,沈澈無聲一嘆,只覺她愈發的惹人憐愛,索性抱她入懷,握著她的手,寫出“顧柔嘉”三字來,又如法炮製貼在了那女瓷娃娃身上。兩饒字跡截然不同,一個嫵媚秀美,一個蒼勁疏狂,放在一同看卻是無比的契合。顧柔嘉將這對瓷娃娃放在錦盒中鎖好,喜滋滋的捧到沈澈跟前:“既是鎖好了,便再不許開啟,‘沈澈’和‘顧柔嘉’就給鎖在了錦盒裡,再不會分開。”她笑著,臉兒都紅了起來,“願你我也如這對瓷娃娃一般,永不分離。”
她脹紅著臉,沈澈心中一喜,將她抱入懷中,握著她的手,一字一句的在錦盒蓋子上寫道:“宜言飲酒,與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靜好。”
寫到最後,字跡漸漸凝重起來,一團墨團洇入了錦繡之鄭他像是用了大力氣,待擱了筆,沈澈雙手將她抱在懷裡,貪婪的吮吸著她的香氣:“嘉嘉,我過幾日便請姑祖母和叔婆做媒,正式前來提親。咱們……成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