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喜歡。”顧柔嘉緊緊摟著他,深深的呼吸著,沈澈乾淨的味道中混雜著血腥味,他流了那樣多的血,不知道左肩傷口疼成什麼樣呢,偏偏他憋著一口氣,死活不肯讓自己看……越想越覺得心疼,顧柔嘉將臉兒埋入他頸窩,清淺的呼吸徐徐噴在他肌膚上,“嘉嘉會永遠喜歡澈哥哥的。”
她軟糯的嗓音全然是嬌俏,少女獨有的馨香將他包覆,香甜得要命,沈澈難免有些心猿意馬,身子也起了異樣的反應,愈發的渴求她。將她抱緊,沈澈不動聲色的吻了吻她的耳朵:“澈哥哥也會永遠喜歡嘉嘉。”
兩人溫存了好一陣子,顧柔嘉才抽身離開他的懷抱,手輕輕撫著他左肩傷處,另一隻手則點著他的胸口,嬌嬌的撒起嬌來:“澈哥哥讓嘉嘉看一看好不好?”她得極為乖巧,清亮如水的大眼睛全然是討好,讓沈澈很是哭笑不得,烏泱泱的眸子裡露出溫柔的暖意:“澈哥哥沒事,嘉嘉不要擔心,笑一個給澈哥哥看看。”
顧柔嘉只搖頭,手勾著他的衣襟把玩,沈澈彎了彎唇角,壓著她的後腦將她一張嘴送到自己唇邊,狠狠的吻了下去。顧柔嘉哪裡想到他忽然要吻自己,茫然的被他深吻。偏生沈澈此次十分粗暴,兇狠的啃咬著她的唇瓣,像只餓了好久的獸。好半晌後,兩人才氣喘吁吁的放開,沈澈猶似不滿足,舌頭舔了舔嘴唇,俊朗冷清的面容頓時添了幾分邪佞:“當真想看?”
只當他是鬧氣,顧柔嘉賣力的點頭,喜滋滋的湊上去親了親他的唇:“當真想看。”
抿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來,沈澈引了她的手放在自己腰帶上,骨節分明的手指點零她的唇瓣,低聲:“從未有女孩子見過我赤/身/裸/體的樣子,嘉嘉若是見了,可是要負責的。”
他話音一落,腰帶彷彿變成了一團烈火,燒得顧柔嘉立馬收回了手,臉兒也迅速滾燙了起來,暗罵自己急昏了頭。方才她擔心著沈澈,只想看看他的傷勢到底如何,並沒有想那樣多,現下才反應過來此舉何等出格,她愈發的羞赧,恨不能鑽進地下去,恨不能將方才出的話給收回來才好。偏生沈澈含了幾分玩味的笑容,摟著她笑道:“嘉嘉想好,若是當真要看,我便解了衣裳。”
顧柔嘉皺著臉兒,本是害羞,又覺沈澈太壞,竟然故意笑話自己,躊躇好一陣子,還是仰著臉兒啐他:“下流!”
“是嘉嘉想要看我,怎的成了我下流?”沈澈一派無辜,目光溫柔得彷彿要滴出水來,大掌輕輕摩挲過顧柔嘉紅得快要燒起來的臉,心中好似被填滿了一樣滿足,他還想結結實實的欺負顧柔嘉一頓,讓她哭出來。隨著自己指尖的移動,她臉上的肌膚如同塗上了最好的胭脂,愈發的紅豔,沈澈笑盈盈的颳了刮她的鼻尖:“總歸今日什麼難聽的話,淑妃都盡了,嘉嘉不比她饒舌多話,想是也再不出什麼話來。”
“今日的事,你倒是很得意了?”顧柔嘉本是羞臊萬分,忽聽他這話,心中就像是點燃了一把火,又酸又燙,貝殼似的牙齒頓時咬上了他的右肩,他很瘦,骨頭硌得顧柔嘉牙疼,但她滿腹火氣,哪裡肯依,賣力的撕咬著,咬著他的衣裳,含糊不清的,“我姐姐那樣好,便是你沒那個心,其實心中也是歡喜的,是不是?”
今日聽淑妃誣告姐姐和沈澈有染之後,顧柔嘉便氣得要命,姐姐入宮本就是顧家的傷心事,偏生淑妃還這般誣告,更是扯上了沈澈,顧柔嘉怎有不氣的?而還有一層的緣故,她便有些難以啟齒了。姐姐生性溫和從容,行止間全然是完美的大家閨秀,又善解人意,不拘是誰來,都是完美得無可挑剔。
她心疼姐姐,可是心裡還是酸溜溜的,很不是滋味。現下沈澈玩笑間出這話來,讓顧柔嘉頓時湧出酸意來。
自己和姐姐相比,便是哪裡都不如了,若是沈澈真的喜歡上姐姐,那可怎生是好?
的心裡自顧自的發酸,醋意都快噴出來了,她又酸又氣,愈發賣力的撕咬著沈澈的衣衫,見他良久不話,氣得直哼哼:“被我中了,你就是喜歡姐姐,嫌我不如姐姐好,這才不話,是不是?”還未完,沈澈大手忽的輕輕拍了一把她的屁股,並不疼,但讓顧柔嘉身子隨著動作顫了一顫,眼圈都紅了起來,委屈巴巴的看著他,“你吃著碗裡的望著鍋裡的,被我發現了還打我……”
“愈愈不像樣了,該打。”沈澈臉色極為難看,語調輕柔非常,讓顧柔嘉不免生了幾分懼意,悻悻的坐好,嘟囔:“做賊心虛……”尚未完,又被他抱在懷裡,大掌順勢又輕輕打了她的屁股,柔聲:“嘉嘉還要胡?”
“不胡了。”迫於他的淫威,顧柔嘉撇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