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的。
狠狠地抓了幾次賭,竟然讓縣財政也跟著富裕起來了。
蘇華年和蘇運平啞然失笑,沒想到楊祖亭這麼坦誠,“這可是劍走偏鋒啊,這麼做恐怕會有爭議吧。”
“我倒覺得沒有什麼,賭資這種非法所得本來就是要充入財政的,財政裡的錢拿出來做這種建設,不是很正常嗎?難道放個科普電影,老百姓出來擺個攤,還要收錢?”楊祖亭嗤之以鼻,隨即正『色』道,“她承受的非議和壓力也不止是這麼一樁了,她做的每一件事幾乎都有爭議,都有壓力,換個人恐怕都要被壓力給壓垮了,她倒是堅強,都咬著牙頂過來了,該怎麼做還是怎麼做。”
這正是楊祖亭就佩服劉好好的一點,他也做夠工作,也承受過壓力,他沒頂住,當了逃兵,但是劉好好一個弱女子,卻頂住了勝過他百倍的壓力,一步一個腳印,深深地印在地上,帶著長福縣不斷地往前走。
這就是他們倆的差距,在壓力面前,他只能逃回鄉下教教孩子讀書,她卻能咬著牙,半步不挪,才讓整個縣富裕起來。
所以他的年齡、資歷都遠勝於她,卻心甘情願地為她所用,對她推崇備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