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急功近利。”
如果換做別人說這話,劉好好興許還要懷疑其中有幾分真心,有幾分假意敷衍,但這是待她如自己子侄一般的趙蘭舟,她知道他這麼做的確是都為了工作,為了她好。
“書記,您放心,這個道理我明白的。”
“我也相信你是個聰明人,從在大目村認識你開始,我就知道你和我是同一類人,我們做這份工作,可不只是為了往上爬,和外頭那些人以為的高官厚祿也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要不然我也不會心甘情願在這個位子上坐了這麼多年,早就上去活動去了。而工資呢,和那些下海經商的人更是完全不能比,至於孩子更不需要我們費心了,我們圖什麼呢?不就是圖那份成就感嗎?看著原先一窮二白的地方,一點一點地改變,比親手養大孩子還讓人興奮。”
這麼多年,趙蘭舟和劉好好一直互相因為知己,就是因為他們的價值觀十分相似,趙蘭舟對南省的感情,就像劉好好對長福縣一樣,是把這個地方當作自己最傑出的作品,甚至是自己的孩子來看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