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從咱們金花公社這地界產出來的。”
“你對生活挺挑剔的。”他失笑,像她這樣的人可不多見,人們的溫飽問題都還沒得到完全解決,誰還有心想這些呢。
“我可不是挑剔,挑剔那是小資產階級情調,”她連忙撇清自己,“我這是對美好生活的嚮往。”
他覺得她這副著急撇清的樣子也挺可愛的,從善如流地點頭,“對美好的生活有追求是好事,聽說你現在住在公社了,不請我過去坐坐?”
要不是他的表情實在太過嚴肅正經,她真要把他當成老司機了,一上來就要求去女孩子獨居的地方坐坐,難道不是心懷不軌?
“現在?我上著班呢。”她在心裡胡思亂想,臉上不由得地就帶出幾分慌亂了。
“這個點兒?”他指了指手裡的表,指標指向十二點半,“食堂應該已經開飯了,你這麼忘我地工作有幾天沒吃上飯了?”
“飯點是經常誤了的,”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過我都拜託食堂給我留著呢,餓不著,不過之前不知道你會來,沒給你蒸飯,我出去給你買兩個饅頭吧。”
“行!咱們一起去。”他也不推辭,和她一起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