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劉詠瞪大眼睛,唉聲嘆氣道,“立軍哥什麼都好,就是太過嚴肅古板了,我早和他說過,你是他的未婚妻,出於禮貌也應該要多給你寫信的,萬一你們今後真結婚了,好歹也能有點兒感情基礎……”
寫信?!她心中一凜,記憶中好像還真有這麼回事,莊立軍每個月都會寫信過來,不過她不僅一封都沒有回過,還沒有拆開看過,甚至一收到信,就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如果不是程招娣拼命護著,恐怕那些信已經被她扔到灶膛裡燒了。
想到這裡,她既心虛又羞愧,和劉詠匆匆道了別就往家裡趕。
劉長生和程招娣下地幹活去了,三個弟妹也都不在家,家裡冷冷清清的,她定了定神,只記得程招娣把信都藏了起來,到底藏到哪裡去了,她並不清楚。
她放下東西,給自己倒了一碗熱水,一小口一小口地啜飲著,慢慢冷靜下來,完全放棄了立刻翻箱倒櫃把莊立軍的信找出來的想法。
她本來就不愛莊立軍,從來就沒有要和他成家的想法,雖然之前劉好好的做法不地道,姿態也很不漂亮,但一封信都不回,也向莊立軍傳遞出她內心裡不情願的想法,無形中給她省了不少麻煩,她現在再去找信,難道要自找麻煩地去給莊立軍回信嗎?實在沒有這個必要。
想通之後,她微微一笑,將碗裡的水喝乾淨,起身撣了撣身上的灰,如果計算得沒有錯的話,現在還能趕得上看一場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