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抖著聲音低聲問，“那男人是誰？”

蔡玉芬側頭望著窗外，彷彿沒聽見她的話一般，緊緊抿著唇。

“我問你那個男人是誰？”萬雪已經接近崩潰了，雙手緊緊地掐著她的肩膀低咆著，那兇狠猙獰的樣子彷彿要將她撕碎，她萬雪驕傲了一輩子，無論她個人還是家庭都無可挑剔，而這一切都被蔡玉芬給毀了！

萬雪從來沒有這樣失態過，蔡玉芬卻渾若無覺，還是那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你現在還要為他隱瞞？只要他還是個男人就應該站出來！”萬雪冷靜下來，看著失去了往日光彩的女兒，傷心地落下淚來，“不值得，他不值得你為他苦苦隱瞞。”

“那你想要怎麼樣？”蔡玉芬啞著聲音開口，“找到孩子的父親，狠狠地報復他一頓，從此之後我成為別人口中的‘破鞋’？還是逼著對方負責，讓我嫁給他？”

“你已經是‘破鞋’了！”萬雪不假思索地反擊。

蔡玉芬臉色一白，咬緊了牙關，繼續看著窗外。

萬雪對女兒是又怨恨，又心疼，事已至此，她們至親母女互相傷害，還有什麼用處？的確是應該想想以後，之前她只想著要將那個禍害自己女兒的禍首千刀萬剮，完全沒想到女兒今後的路該怎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