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的意思,是那位薊遼汪總督的意思。”
“不管是誰的意思,咱們嘛,總得受著是不,要不人家就該說咱一個太監捆著這麼多兵幹什麼,難不成是想帶兵回京去保福王登基麼?”
魏公公“嘿嘿”一聲,吩咐許顯純:“你去跟王宣他們說,去留自便,咱家絕不強留!...但他們必須知道一件事,與咱家做對就是與皇軍做對!”
“好!”
許顯純點了點頭,“遼陽副總兵楊一科和遊擊尤世功他們都是遼鎮的兵,我與他們私下談過。”
魏公公有點興趣:“他們什麼態度?”
許顯純輕笑一聲:“他們都願奉公公號令。”
“你看,這就是務實的嘛。”
公公抬手一揮,“準了他們,遼鎮現在沒多少兵,只要他們跟咱家一條心,這遼鎮空出來的幾個總兵官,總有他們的份。”
許顯純記下,又有點不甘心道:“公公,看起來朝廷是不會讓你班師歸京了。”
“回去幹什麼?叫人家防賊一樣防著咱麼?”
魏公公端起酒盅一咪而盡,“你以咱的名義給經略那邊上個條陳,就說建奴主力雖已平定,但建州左近地區還有餘奴竄逃,須大軍繼續予以清剿,否則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是,下官這就去辦。”
許顯純遲疑一下,“要不要讓範渾他們到鐵嶺、撫順再冒一冒?這樣朝廷那邊就更信了。”
“搞這些做什麼?咱家可不是養寇自重,是事實,懂嗎?”
魏公公說完拿起筷子給老丈人夾了根鴨腿,讓許顯純把馬祥德和楊寰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