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些風言風語並沒有影響到劉大姐在隊員心目中的地位,也沒有影響魏公公在皇軍中的聲望,甚至一些人還很希望魏公公能和這個劉大姐結成一對佳偶。
畢竟,魏公公為皇爺,為皇軍付出了太多,他老人家身殘志堅,能夠得到一個好女人貼心的伺候也是一件讓人高興欣慰的事。
陸軍醫院就設在良臣縣東南的那霸港,聯隊艦隊的指揮所也在那裡。
魏公公這幾日便一直在陸軍醫院,劉秀英親自為公公治傷,說是公公去年在臺灣叫野人打傷的後臀舊傷又發作了。
哪怕身體有恙,公公在接受劉秀英悉心治療時也不忘工作。
他要求以蔡錦為首的良臣縣政府一定不能放鬆對親日份子的警惕,要大膽發動群眾,檢舉揭發潛在的親日份子,並要大力推進漢文化在良臣縣的傳播,如設立學校、去本土聘請教師,資助貧苦家庭教育等事項,公公可謂是事事想到。
對此,劉秀英有此不滿,認為魏公公不應讓工作上的事情影響到傷勢的治療。
“依你,都依你,咱家這傷好的差不多了,這幾日比之從前可是神輕氣爽的很,事實證明女人是男人最好的療傷道具。”魏公公親切的說道。
“道具?”
劉秀英半天才明白魏公公這詞的意思,氣的一把脫掉公公的褲子,惱羞成怒道:“天天讓我給你治傷,你倒是治好了,治舒服了,我呢?哼,現在我也有傷,你給我治治!”
“秀英哪來的傷?”公公愕然。
“我怎麼沒傷?”
劉秀英拿起公公的手放在某處,燙紅著臉咬牙低語:“這都有縫了,你也不給補補。”
“補,補!”
公公心絃一動,便拿出東海的定海神針,溫柔的幫秀英姐治療裂處。
愉快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在醫院養了幾天傷後,公公不得不拖著神清氣爽的身子主持大計。
八月二十一日,那霸港,海陸將領數十人參加了大本營對日作戰總動員會議。
會上,聯合艦隊參謀長官沈有容提出皇軍海陸官兵不過三萬餘,而據可靠訊息,日本幕府能夠動員的兵力在二十萬以上,敵我兵力過於懸殊,因而是不是能夠再從本土抽調兵力。
“如果要抽調兵力的話,臺灣警備師團可以抽出兩個聯隊,遼東的特別作戰部隊也可以抽出一個聯隊規模兵力,浙江和福建方面能夠配合的話…”
大本營參謀總長蔣西鳳同意沈有容的看法,他已經制訂了一套增兵方案。
根據此方案,大約可以得到到人左右的增援兵力。
但是,這樣的話,對日作戰就要拖延至少兩個月,甚至有可能數月。
“不能拖。”
坐在大圓桌主位的魏公公環顧一眾將領,道:“雖然朝廷沒有全力支援,皇軍兵力有限,但諸君要清楚皇軍不是孤軍作戰,我們在日本是有三個盟友的!”
魏公公所說的三個盟友中,第一個盟友就是正被德川秀忠幕府殘酷鎮壓的天主教徒。
由天主教徒組成的倒幕武裝力量有數萬人之多,雖然他們是烏合之眾,並缺乏統一領導和統一指揮,但因為得到了魏公公透過顏思齊等人給予的資金和武器支援,因而儘管天主教倒幕軍在面對幕府軍隊的進攻時總是敗多勝少,但一直在堅持。
這個堅持就使得幕府軍隊的主力一直被倒幕軍牽制,從而導致一個對皇軍極為有利的局面——在局面戰場,皇軍的兵力並不是劣勢,而是優勢。
第二個盟友是大量在日本“吃海飯”的漢人,這些人大多是福建和浙江人。
和現定居在良臣縣的福建人後裔不同,那些吃海飯的漢人大多是大明一個家,日本一個家。
並且,他們都是典型的“實力派”,如果稍加組織的話就是一支軍隊。
說好聽點,他們就是海商。
說不好聽點,他們就是海盜。
顏思齊和尚小的鄭芝龍就是這種人的代表,而日本最大的海上實力派“甲必丹”李旦則是這種人的領袖。
顏思齊已經接受公公“龍虎將軍”的冊封,李旦這個人卻遲遲沒有表態,相關接觸工作一直在由胡廣和沙千刀負責,據他們傳來的訊息李旦對於皇軍的態度很模糊。
第三個則是日本的儒家學者們。
會議上,魏公公告誡部下們,千萬不要小看日本的儒家學者們,這些人在即將到來的徵日戰爭中起到的能量和作用絕不會低於倒幕軍,也絕不會低於那些海上強者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