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人饞蟲。
“奴婢見過貴妃娘娘!”
魏良臣肚子本就有點餓,倒是想著娘娘是不是看他不辭辛苦的份上賞點什麼,墊巴墊巴肚子。
可是貴妃娘娘似乎沒考慮這點,並且也不曾正眼看他,只拿著塊薄脆餅食在那慢條斯理的吃著。
丈母孃當的未免太不稱職了…
魏良臣腹誹一聲。
輕咬了幾口後,貴妃方側過臉看了魏良臣一眼,道:“你從陛下那裡過來的?”
魏良臣忙道:“是,娘娘。”
貴妃微微點頭:“這麼晚還進宮來,看樣子你是問出了什麼?”
“是,娘娘。”
魏良臣一臉深意看著貴妃,“奴婢有的是手段,但要是奴婢經手,就沒有問不出的。”
貴妃淡淡道:“你有什麼手段,本宮不想知道,但要能還本宮一個清白便好。”
“娘娘自是清白,這一點奴婢絕對敢保證…只不過奴婢得到樣東西,這東西奴婢看後實在是心驚肉跳,想毀了可又不敢毀,所以奴婢便想來問問娘娘,奴婢應該怎麼做。”說完,魏良臣不動聲色看著鄭貴妃。
“什麼東西?拿來本宮看看。”貴妃眉頭輕顰,胸口微微起伏著,顯是心頭突然緊張起來。
魏良臣卻是沒有拿出東西,而是在貴妃目光中徑直走向前去,然後低聲說了一句:“娘娘真的要看麼?…這東西可是姜麗山給奴婢的,他說娘娘是曉得的。”
話音剛落,就見貴妃勃然色變,手上的薄餅抖落在桌上。
“你都知道了?”
貴妃的聲音有些發顫,臉色在燈火照映下也格外的難看。
“知道。”
魏良臣搖了搖頭,輕聲道,“不過娘娘放心,奴婢把知道這件事的人都殺了。”
“你倒是好手段。”
貴妃緩緩轉過身來,胸口不斷起伏著,卻是沉默不語,只凝視著魏良臣。
魏良臣可不怕貴妃這麼看他,面帶些許笑容,既不失親切,又不失敬重。
許是有些受不了魏良臣的目光,貴妃終是動了,她薄唇輕啟:“可是你知道。”
“奴婢知道等若不知道,娘娘應該知道,奴婢對娘娘的忠心,日月可表。所以娘娘根本不必擔心什麼,娘娘擔心的奴婢也早就替你處置好了…奴婢可不希望娘娘有事,奴婢這可還有好多事要娘娘相助一二的。”
魏良臣饒有深意的說道。
“是麼?”
貴妃的目光在魏良臣的臉上掃來掃去,似想從他眼神中判斷他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
魏良臣渾身坦蕩蕩,目光自是清澈,這是他和貴妃娘娘交換感情的最好機會。就如買髒賣髒一樣,買賣雙方必須心有靈犀才行。
就這麼彼此對視了片刻,貴妃卻突然問道:“剛才出去的那女官你可見到了?”
“嗯?”
魏良臣有點摸不著頭腦,問這個做什麼?娘娘你這轉進的也未免太快了吧…
貴妃輕笑一聲,神情變的很是溫和,柔聲道:“她叫鄭紫,是本宮的貼身侍女,樣貌端莊,本宮知你尚未取妻,不若將她配於你為妻如何?”
“呃…”
魏良臣愣在那裡,心“撲通”跳了起來。
回想剛才那女官長的確是不錯,各方面都突出,是個美人,做妻子肯定是很好的。
只是,似乎少了點味道…
什麼味道呢?
魏良臣不再去想,很明顯,貴妃娘娘這是給他設套鑽。他真要鑽了這個套,以後就算徹底上了貴妃這條船了。
可娘娘辦事太蠢啊!
魏良臣不願成為第二個姜麗山,所以他搖頭拒絕道:“娘娘抬愛,奴婢心領了,只是奴婢怕是沒那福份。”
貴妃見他竟然不願,也是意外,不過沒關係,她微微一笑,柔聲又道:“你可想清楚了,紫丫頭還是處子,絕不讓你吃虧。”
那“吃虧”二字說的好柔,好有誘惑。
尤其是那眉目間的神情,春意滿滿;那目光,更是勾人魂似的。
魏良臣呆住了,喉嚨下意識的嚥了咽:處子啊…不錯不錯…
貴妃心中卻是冷笑一聲:男人都是好色鬼,這小子也不例外。紫丫頭本就長得貌美如花,雖然年紀大了些,可卻是處子。這男人但要聽說處子,哪個還把持得住?
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只要這小子娶了紫丫頭,他便是自家真正得用的人,還怕他敢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