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再渺茫,咱家也會盡力…權當還了關外那份香火情了。”
聞言,孔學不由心頭一跳。
“好了,其餘的咱家不問。咱家只問你,高淮藏在遼陽的那筆鉅款是不是落在劉成和姜麗山手中了。”
孔學一驚,失聲道:“舍人知道了?…是王曰乾那狗賊供出來的麼?”
魏良臣冷冷道:“你只須回答咱家是還是不是?”轉著玉扳指的手停了下來。
孔學遲疑片刻,低聲道:“是。”
“很好。”
魏良臣繼續轉動扳指,“下面,我問你答,你同樣只須回答是與不是,其餘一個字都不要多說。不然,大羅神仙都救不了你。”
孔學忙重重點頭:“舍人有話儘管問,我但知道的必如實相告。”
“你和劉成、姜麗山、王三詔是不是同黨?”說話間,魏良臣已經起身來到孔學面前。
這個問題讓孔學很難回答,但在魏良臣的逼視下,還是弱弱的說道:“是。”
答案是魏良臣早就知道了的,見孔學如實供述,頗為滿意,復問道:“你等是不是密謀讓那王三詔作法謀害陛下、東宮、太后,爾後擁立福王當皇帝?”
“這…”
孔學固然將求生慾望寄託在了魏良臣身上,可這種事他一旦供稱哪裡會有生還希望啊。
“咱家與你說過,事在人為。你若不答,咱家也不為難你,叫他人來審你便是。你也當清楚,有王曰乾的供詞在,你本就沒有活路。”魏良臣緩緩蹲下身,他不是誘導孔學,而是希望孔學親口老實說。
孔學心跳的很快,很受煎熬,他不敢正視魏良臣,側著臉在那思考,許久,終是轉過頭來,艱難的吐出一個字來:“是。”
“真是無知的蠢貨!你們自己尋死罷了,還把貴妃娘娘給連累了,真是死有餘辜!”魏良臣起身之後眉頭緊鎖,看來還要再死人。
正猶豫著是不是馬上處死孔學,耳畔卻傳來孔學的聲音:“娘娘知道此事。”
“叭!”
魏良臣指上的玉扳指一斷為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