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受得我詔獄的手段。”
這話讓眾番子人人變色,便是丘萬良也是呼吸一下急促起來,他看向仍被按在地上的曹元奎,遲疑再三臉上閃現愧疚之情,終是有些不情願的退了下去。
他這一退,其餘眾番子哪還敢再留。此間情形杜公公都出不了面,他們又如何真敢劫人。
抗旨不遵形同造反的罪名,他們真是擔不起。
等曹元奎的手下退出去後,魏良臣方微哼一聲,于田爾耕道:“那就請田兄派人將曹元奎解往詔獄先行押著…”
剛說完,就聽曹元奎怒吼起來:“狗賊,你要咱家死,咱家先弄死你!”
緊接著便見曹元奎猛的掙開束縛他的親衛,也不知其哪來的武藝,幾招就將四個親衛打倒在地,然後奪了一把刀快步衝魏良臣而來。
動作之快,出招之狠與先前被擒時的樣子判若兩人!
魏良臣驚的眼珠子都掉了:這傢伙不是太監麼,怎麼會有一身好武功的!
“狗賊,你敢陷害忠良,咱家與你拼了!”
曹元奎一臉怒容,揮刀便向前砍去,可卻是眼前一花,旋即胸口一陣巨痛,低頭一看,卻見一柄長劍已經從自己胸口一貫而入,而長柄的另一端卻握著一隻細長白嫩的手,手的主人卻是田爾耕。
“呃!…你…你…”
曹元奎呆立在那。
“噗!”
曹元奎喉嚨上咽的一口鮮血狂噴而出,田爾耕避都不避,由著那口鮮血噴在自己的臉上。
魏良臣傻傻的站在邊上,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身前尺許地,曹元奎的身軀已經重重倒在地上,兀自在那抽搐。
在眾人瞠目結舌的注視下,田爾耕卻一點也沒有得意之情,一句話也沒有說,默默的轉身站回魏良臣邊上,就好像這件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
當然,他不忘從袖中拿出一塊繡帕擦拭臉上的血水。
“……”
魏良臣感到自己的世界觀有點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