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他們步伐矯健,目視前方,渾身上下無一不透著一股殺氣,叫人一看便知皆是軍中的精銳。
長幡、旗幟之後,只見一身著明豔飛魚服的年輕人負手走進大門,在那臺階上環顧一眼,面無表情一步一步緩緩向前方議事廳走去。
其身後,是數十手按長刀的親衛,鷹顧狼視,煞氣十足。
這等場面只把大小番子們看的愣了,他們之中有識得魏公公的,但更多的卻是不識,只覺眼前這位公公真是氣勢十足,威風凜凜,不可一世的很。
莫說外面的番子、校尉,就是廳內的大小檔頭、司房領班們見了,也是人人震攝,無人敢動,無人敢言。
他們怔怔的看著那魏公公在虎狼之士的簇擁下緩步邁入議事大廳,然後徑直向前,走到了岳飛像前獨放的一隻椅子,披風輕甩,人已赫然坐下,不待眾人上前參見,右手輕抬,吐出一字:“念。”
陳默忙將皇帝上諭取出,面朝人群宣讀起來。
“上諭…”
話音一落,所有的人都俯身跪了下來。
這仍是上次魏良臣在東廠出示的萬曆上諭,堂內如丘萬良等人俱是知道,但這次是他真正的向東廠宣讀上諭。
等陳默唸完,魏良臣右手微動,秀指一點,尖聲說道:“咱家奉旨代理東廠事,爾等有無反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