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寧公主府,駙馬爺冉興讓也痴痴的靠在門邊,手裡拿著半瓶酒,一臉發呆的看著柱子。
他也不知道自個是多少次被公主趕出來了,反正自打公主生完孩子後,他就再也沒能同公主行過周公之禮。
冉興讓是正常男人,好好的妻子卻不讓他碰,你說他心裡委屈不委屈。
先前,他只道公主是剛生養完,身子不適要調理,可這都一年了,公主還不讓他碰,心中就不光是委屈,而是有些怨恨了。
可偏他不能和別的男人樣對妻子打罵,逼她就範,反而要賠著小心伺候著。公主說什麼他就得聽什麼,別說給公主臉色看了,就是多說一個不字都是他不對。
沒法子,誰讓公主是君,他是臣呢。
悶悶不樂的又灌了自個一口酒後,冉興讓顫顫悠悠的爬了起來,摸著牆往外面走。
公主不讓他碰,外面的女人還能不讓他碰?
府裡的下人們見著駙馬爺又往外去,好似習慣般誰也沒來問聲駙馬爺做什麼。等駙馬爺出去之後,才有人到內院跟公主殿下說了聲:“殿下,駙馬又出去了。”
正在哄兒子的壽寧聽後卻不問丈夫去哪,只“噢”了一聲,繼續逗自個的兒子。
有那麼一陣後,才隨口問了句:“他帶錢了麼?要是沒帶,你給他送些去。”頓了頓,有些惱火道,“去攆上駙馬,帶他到別家去,老去源鑫居做什麼?他家那麼貴…本宮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