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起來,因為最遲三個月後,溧陽鐵場這邊就要抽調數百人補充進皇軍。
東村深感家主託付之重,願鞠躬盡瘁,死而後矣。
之後,公公會見了溧陽裘知縣,於對方好生攀談,務使這位裘知縣知道鐵場於魏公公的重要性,也要務使這位知縣知道跟魏公公做對的下場。
裘知縣恭順乖巧的很,魏國公他們都不是魏公公的對手,他這小小知縣又哪敢生出其它想法。
說起來,他還感恩呢。
若不是魏公公,他這堂堂知縣到這會還是徐元那廝的一條狗呢,哪裡能真正嚐到百里侯的滋味。
又耽擱一日,公公巡視了鐵場方方面面,又見了幾個私營礦場主,在確認南都方面沒有異動後,他才是率部離開。
但仍有馬隊百餘官兵留了下來,他們將在鐵場呆上個把月時間,以確保南都某些傢伙不會趁大明皇軍主力離開再對鐵場下手。
南都城中其實一直盯著溧陽這邊,聽說魏太監帶兵走後,不少勳貴們都是鬆了口氣。之後,就是互相埋怨起來了。
豐城侯這些日子真是不好過的很,因為魏國公和隆平侯他們顯然不將他當成一夥的了,好在放回來的靈壁侯湯國祚、誠意伯劉藎臣、東寧伯焦夢熊等還是很念他的情,隱隱的,南都勳臣這一塊倒是分成了兩塊,再也不如從前那樣一個鼻孔出氣了。
魏國公戰不得,報復不得,又眼睜睜的看著魏閹把自己的家兵家將全給帶走,實是惱火的很。
他已和忻城伯等人聯名上書,現在就看皇帝是否為他們做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