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駙馬姓冉不姓魏。”壽寧沒好氣道。
“將來一定姓魏不姓冉。”魏良臣打包票。
“你可不能哄我。”壽寧聽的開心,瞪了姘頭一眼,“你等著。”
“好,好。”
魏良臣喜笑顏開,坐在床邊看著兒子,壽寧則去將藏在床下的銀箱取出,又摸來鑰匙開了箱子,從中取出一疊銀票來,爾後在那一張張數著。
魏良臣偷偷拿眼去瞧,心裡乖乖了一聲,這公主姘頭從自個身上撈的不少啊,那厚厚一堆銀票少說也有幾十萬兩。
不行,回頭得問問陳默債券發行什麼個情況,別老虎不在家,錢都叫狐狸弄去了。
數了兩遍確認數字無誤後,壽寧又將箱子鎖上,回頭朝姘頭眨了眨眼,又將銀箱放回原地。
然後拿著一疊銀票走了過來,塞到姘頭手中:“我就這麼點了,你可要早點還我,要不然我孃兒倆就得餓肚子了。”
“放心,有我吃的,還能少得了你孃兒倆喝的?”
魏良臣將銀票疊好塞進懷中,事情辦妥,心裡踏實,便想先走,可抬頭卻發現壽寧正直勾勾的看著他。
那眼神,像是要吃人。
魏良臣打了個激靈,有些艱難的搖頭道:“不成,萬一再懷上就麻煩了。”再懷上肯定麻煩啊,現在不但是公主府上下知道公主不讓駙馬靠,就是外面人也知道了。壽寧肚子要是再大起來,任誰也知道不對勁啊。
“慫貨,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壽寧恨鐵不成鋼的一把拉過姘頭,“我就是要給你生兒育女。”
鼻間嗅到的香味讓魏良臣有些不得自已,壽寧的強烈需求和索要更是讓他無法拒絕,終是眼睛一閉,由她去了。
兩人怕吵醒孩子,都不敢在床上,就那麼在地上滾來滾去,一番辛苦之後,魏良臣兩腿膝蓋都青紫了。
“行了,差不多了,我先回去了,免得叫人看見。”
揉了揉青紫的膝蓋,魏良臣便準備走,可壽寧卻把他一把拽了回來,輕咬著他耳朵柔聲道:“就在這睡,天亮再走。”
魏良臣一驚:“這哪成,要叫人瞧見了還得了?”
“怕什麼,他們就是知道了也不過當本宮找個太監做假鴛鴦,況且,他們也不敢亂說,誰要敢亂說,我弄死他們。”
壽寧不由分說兩腿勾住魏良臣,不放他走。
聽了這話,魏良臣頓知壽寧這一年來肯定把府裡收拾妥當,不由佩服起來,也很欣慰,一個強勢的公主殿下幫著自己生兒育女,總不是壞事。就是委屈了駙馬爺,但以後只要駙馬有要幫助的,他魏公公絕不二話。
當下便依了壽寧,除了壽寧這裡變得強勢外,貴妃那頭也是魏良臣敢留下過夜的依仗。
淑兒就算知道了,也不會發作的,頂多當吃啞巴虧了。
二人夜間又纏綿幾番,天未亮時,魏良臣在壽寧還在熟睡時偷偷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