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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五十一章 終極殺器(上)

自本朝天子登基以來,民間於天子議論之多早數十年,莫說打趣,就是痛罵也無事。那天子於宮中好好的,都有無數奏疏來罵他,理都理不過來,哪有閒心和民間計較呢。

公公敢開萬曆的玩笑,便是仗著此點。

皇爺這人,好胸懷。

那生員受到鼓舞,將自己的問題說了出來,他道:“學生的問題是,難道做官真要先勞動麼?”

周邊人聽了這問題,頓時看向魏公公,顯然,他們內心之中對於做官和勞動直接掛鉤,還是有不同意見的。

“這個問題提的好啊。聖人說有教無類,咱這裡比不得聖人,但咱說,勞動最光榮。為什麼呢?因為只有勞動才能創造價值。”

理論這東西,最是公公擅長的,因為他可以把不相干的東西揉合在一處,把面前這些東林師生哄的團團轉。

有人問了:“何為價值?”

公公耐心答道:“便是你的吃穿用住,便是那油鹽米醋,便是那紙筆油墨,便是那胭脂水粉,便是那樓宇廊閣…這些,不都是勞動所得麼,如果不曾勞動,這些會有麼?”

眾師生聽後,紛紛點頭。

這半年時光,他們可不但但是搬磚,還參與了修路蓋房子,是而對勞動價值的體會有著深刻認知。

先前那生員又問道:“那勞動與做官有何直接聯絡?”

“官者,治民也。民者,勞動也。想要做個好官,必先知勞動為何,且身體力行,如此,便可知百姓勞動之分寸,知百姓勞動之成果,知百姓生活之不易。這些都知了,你們說,這官當得好麼?”

公公語重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