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大哥手頭也緊張,東宮的日子過的也是結巴,你這會去跟他要錢,不是逼他上吊麼。”
“那怎麼辦?”
不能跟太子要錢,壽寧也沒辦法,她這會可不能出去借錢,傳出去債券不用等到明年,大年三十晚上就得爆雷了。
“這樣吧,你把這五萬兩先給我,餘下的我再想辦法。”
事到如今,公公也只能先把壽寧的家底子掏出來,看看能不能先過了老岳父那一關了。
公主殿下卻是將頭埋進了被窩,不一會便傳來了她的哽咽聲。
“這又是怎麼了?”公公感到莫名其妙。
“錢都給你了,這年我娘倆怎麼過法?”壽寧一邊擦淚一邊委屈道。
“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放心好了,有我在呢,這年肯定讓你娘倆過好,要是過不好,我就陪你們一起過好了。”
公公也就是那麼隨口一說,主要是安慰哄著壽寧把壓箱底的銀子先拿給他,可壽寧聽了這話卻一下來了勁,伸手把公公拽進被窩。
“這可是你說的,今年過年你哪都不許去,就陪在我娘倆身邊。”
“那也等我把二叔救出來啊。”
公公也是沒有辦法,只能先答應壽寧再說。就這麼著,雙方總算達成一致,磨磨蹭蹭半天后,壽寧才老大不樂意的把自己的小銀箱拿了過來,從內中取出一疊疊的莊票放進了魏公公早等著的荷包裡。
包裡有錢,雖然不多,但魏公公總算能安半條心下來,接下來自是去疼自個的寶貝兒子。
壽寧將奇兒抱進了大床放在二人中間,小傢伙睡得酣甜,魏公公託著下巴就那麼呆呆的望著自個的親兒子。
越看越像,越看越歡喜,越看越疼,不知不覺,竟是鼻子酸得很。
“你好好掙錢,奇兒總能認祖歸宗,姓魏的...”
壽寧又開始“兜售”起她的“改嫁說”,公公拿了她的錢自是要哄著她,事事順著她說,把個殿下美的晚上做夢都夢見自個又成了新婦。
魏公公這邊臨睡前,嘴裡喃喃的都是“魏士奇”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