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輕咳一聲,“朝廷向來是寬宏大量的,只要禇英和你們肯改過,未必就要對你們斬盡殺絕了。”
說完朝一片安靜的三里鋪方向一指,“回去告訴你們主子,他若不認咱家當乾爹,那咱家就把這機會給阿拜了。”
郎格和多翰雙雙一滯,硬是無話可說。
準備回去時,魏公公卻把郎格單獨留下。
“你也是瓜爾佳氏的?”魏公公仔細打量著郎格。
郎格點頭道:“是,我是安圖瓜爾佳氏的。”
“那就好,自家人說話就不必藏著了,”
魏公公親切的拍了拍郎格的肩膀,“你回去告訴禇英,咱家對他始終是初心未改,這個世上能幫他的也只有咱家一人。如果他再錯過這次機會,那便是四面楚歌,再難翻身了...他須明白,他的敵人從來不是咱家,而是他阿瑪手下的那些老臣,還有他的兄弟們。”
多翰回去後便將魏太監的無理要求告訴了他的主子,禇英聽後氣的把手中的酒罈子“咣”的一聲砸在了地上。
“欺人太甚!”
因為喝悶酒的緣故,禇英都有些站立不穩,龔正六忙上前扶住他,很是心疼自己的學生。
“師傅,你也看到了,他魏閹哪裡是想和我談,他是變著法子羞辱我!”
禇英恨聲道。
“你們先出去。”
龔正六朝多翰和郎格擺手示意。
“喳!”
多翰忙退了出去,大貝勒這幾年已經很少喝酒,從前卻是十分好酒,且每次喝酒都會脾氣大發,縱是再親近的人也難免會遭到其毒打。
郎格卻是沒有跟著出去,而是上前一步將魏太監對自己的說那番話如實轉述了一遍。
“他真是這麼說的?”
龔正六眉頭緊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