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拿了一張銀票的吳知府姿態可是放的低,連“下官”都自稱上了。不過也不失儀,畢竟面前這小魏公公是欽命提督海事太監,正兒八經的欽差。
“這就好。”
魏公公笑著點了點頭,又與眾人道:“當年和戚帥一同抗倭的俞總兵官守禦金門之時,曾上書監司論用兵二弊二便。監司得書後竟然發怒說什麼武人上書意欲何為,不問清紅皂白就把俞總兵官給杖責了一頓,還奪了其職。這說明什麼?不是說明他監司的文官懂兵事,而是說明這些個文官吶外行指揮內行,瞎指揮,跟他孃的蔣禿子...咳咳”
意識到失語後的公公趕緊故作輕咳,“俞總兵為何上書?不就因為俞總兵知道問題所在麼?他俞總兵要是不明白能上書?所以吶,咱家得和你們說,尤其是二位將軍咧,這聯合艦隊是陛下交給你們的,也是咱家交給你們滴,往後啊你二位要負起責任來,咱家不是要你們光聽從調派,而真心實意把聯合艦隊交到你們手中,盼著你們用自己的本事打出聯合艦隊的威風,打出大明的威風,打出陛下的威風來呢!”
“有什麼想法就說,有什麼要求就提,咱家能馬上辦的就給你們辦,辦不了的咱家就是回京求爺爺告奶奶也得幫你們辦了!”
說到這裡,魏公公負手站起,殷切的看向施德政和沈有容:“司令長官和參謀長有什麼要對咱家說的嗎,沒有的話,咱家就聽一聽你二位對東番之戰的謀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