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似乎,歷史上沒有自己啊?
要有的話,怎麼大哥良卿當了寧國公,自個卻默默無聞,連個名字都不曾出現呢?
同樣是親侄,二叔魏忠賢沒理由厚此薄彼,拉老大一把卻不把老二一把的。
魏良臣有點納悶,但很快釋然,這年頭不是每個人都能活到四五十歲的,或許“自己”早在二叔發跡之前就已經死了,這才沒能史書留名。又恐怕,若非自己,真正的魏良臣早就死在這次馬廠的毒打之下了。
但凡稍微有點正直心,接受“正統”歷史教育的重生者,知道自己是魏忠賢的侄兒,多半都會很羞恥,甚至憤恨,胸中一股“羞於此人為親”的大義凜然。
擱良臣身上,這大義凜然肯定是沒有的,不但沒有半點羞恥之心,反而興奮不已。前世,靠著碼字編故事,毫無前途的他,可不會放過今生擁有如此一根金大腿的機會。
越想越高興的良臣,時而看向他爹魏進德,時而看向他哥魏良卿,越看越歡喜,越看越順眼,越看越親近。
要不是沒法說,良臣真想告訴他爹和大哥,十幾年後,咱們魏家闊了!
至於二叔魏忠賢日後的下場,良臣卻是下意識的將他抹除了。
因為在他看來,有了他這位本不應存在的親侄,二叔若是還能叫朱由檢給收拾了,那當真是天理難容得很。有了自己這位九千歲親侄,大明朝若還要叫關外那幫滿韃子撿了便宜,那同樣也是天理難容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