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不過愧疚之情一閃而過,定定的看著客印月。那架勢,老婆沒有錢給他的話,他是鐵定不會回去的。
客印月心中輕嘆一聲,將眼淚強行忍住,側身對良臣道:“你快點吃,吃完跟我去找你二叔。”
“多謝嫂子。”
良臣不敢多說,悶頭喝粥。
這夫妻二人的事,他可不敢摻和,更不敢幫著侯二說好話,免得引火燒身。
侯二見狀,撇了撇嘴,端起碗就喝,卻燙得他舌頭只撒。
客印月沒胃口,也沒心情和侯二說話,自顧回裡屋打扮。她天生容貌,便是不施脂粉,都動人得很。
稍作打扮之後,客印月到外間讓良臣隨他走,又讓侯巴兒不要亂跑,在家裡等她拿錢回來。
“老婆放心好了,我哪也不跑。”侯巴兒嘿嘿一笑,對客印月道:“老婆,好生帶我兄弟啊。”
客印月沒理他,良臣回頭朝他笑了笑:“二哥,那我去了。”
“去吧,去吧。”
侯二沒心人般,擺了擺手。
……
出來後,客印月卻沒有帶良臣直接去宮門,而是先去了北安門外一家藥鋪。
良臣不明所已,以為客印月生了病,是來取藥的。
客印月進鋪子後原是想讓良臣留在外面的,可見他已經跟了進來,便不好讓他出去。
到了櫃檯前,客印月紅著臉低聲跟藥鋪夥計說了句什麼,良臣沒有聽清,但見藥鋪夥計從一個盒子中取出一個藥包,然後說是什麼柿子粉,讓客印月連續吃七天,用開水衝冷服用,可保一年什麼。
柿子粉治什麼病?
良臣好奇,對這古代藥方起了興趣,湊了上前想聽仔細,卻被客印月瞪了他一眼,只好怏怏的退到一邊。
買好藥後,客印月這才帶良臣去宮城。
路上,客印月自始至終都沒有和良臣說一句話,也沒有回頭看他一眼,更沒有說她買柿子粉是幹什麼。
良臣老實的跟在後面,不敢多問,做賊心虛的他是有色心沒色膽,唯恐客印月跟他算昨夜偷窺的事。
想到客印月蹲在那,和他四目相對那一幕,良臣心裡說不出的滋味。
美美的、甜甜的、帶著些許剌激,又有些害羞,更有些偷偷摸摸,那滋味,反正讓良臣一夜沒睡著。
客印月不跟他說話也好,良臣跟在後面,光明正大的欣賞客奶媽美妙的身姿。
許是職業的原因,客奶媽的汁水很足,緊挺異常,說不定等會進宮之後朱由校那小傢伙就能一飽口福了。
到了宮門外,客印月讓良臣在外面等著,今天鐘鼓司不替人通傳,她進宮後託人去御馬監替良臣找二叔。
“有勞嫂子了。”
良臣真是感謝,要沒有客奶媽幫忙,他得等五天才行。
客印月點了點頭,拿著腰牌向宮門走去。
良臣就在外面等,大約一柱香時辰後,客印月的身影再次出現在宮門,卻只她一人,身後沒有其他人。
良臣見了,有些緊張。客印月朝他招了招手,他忙走了過去。
客印月問良臣:“你二叔是叫李進忠?”
“對!”
客印月的樣子讓良臣更為緊張,難道二叔不在御馬監?
“我託人去問了,你二叔是在御馬監,不過不在宮裡。他在積水潭。”
“積水潭?”
良臣愣了下,客印月告訴他,御馬監在積水潭有馬場,他二叔李進忠在那裡當差。要是找人的話,得去積水潭那找。
“好,那我現在就去積水潭。”
良臣鬆了口氣,忙再次謝過客印月。至於找到二叔後,是不是還去客印月那裡,良臣沒說,客印月也沒提。
積水潭在皇城西北方向,離此大概十一二里地距離,京師人稱西海子。此地曾是偽元時期的漕運總碼頭,也是洗象池。明初御馬監在這裡設了一個馬場,一直沿用至今。
西海子很出名,京裡的人都知道,良臣一路上問過去,很快就摸到了地方。
映面而來的是一處很大的湖泊,不少遊人在此泛舟。
二叔是在御馬監的馬場,既是馬場,那地方肯定很大。良臣四周張望,發現東北方向有不少建築,還隱隱聽到馬叫聲,知道當是那裡了。
呼了口氣,將包袱裡爹的信摸在手中後,良臣便急忙奔馬場而去。
離得約摸裡許路時,迎面就看見一幫人簇擁著一個騎馬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