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二人相見,自是又驚又喜,彼此雙方都以為對方已經被害。
從扎薩克圖那裡,瓜爾佳氏知道了丈夫舒爾哈齊在鐵嶺病逝的訊息,她是怎麼也不信舒爾哈齊是病死的,扎薩克圖也不信,二人都認定是李家害死了舒爾哈齊。
可就算知道又能如何,一個成了漢人少年的禁臠,一個則是失去父兄,失去族人,赤手空拳,有仇也報不得。
瓜爾佳氏沒敢告訴扎薩克圖自己被禇英送給明朝使者的事,對方畢竟是自己名義上的兒子,瓜爾佳氏總是要臉的,只說自己被明朝使者所救,眼下暫寄託在這使者府上。
扎薩克圖那會心情很是不好,父兄遇害的訊息傳來,他跟失了魂似的。對於瓜爾佳氏這個只比他大了十歲的“額娘”,其實也並不是太過牽掛。聽說對方被明朝使者收留,也未多想,和瓜爾佳氏說了幾句,便意興闌珊的消失在人潮湧動的燈會之中。
聽完瓜爾佳所說後,良臣輕嘆一聲,一邊拉著瓜爾佳氏進屋,一邊道:“你眼下雖是我的女人,但畢竟曾是舒爾哈齊的福晉,我這人最是講情理,你為他守節乃是好事,我斷不會阻攔於你。只是,”
說到這,良臣頓了下,頗是好奇的問瓜爾佳氏,“你打算怎麼為他守節?難道只是不陪我睡了?”
瓜爾佳氏臉一紅,低聲道:“還請大人體諒奴家。”
良臣搖了搖頭:“我當然體諒你,可我就是覺得怪啊,要說守節的話,東哥那頭豈不是一年到頭都不能睡?可她為何三天兩頭的出來浪呢。”
“浪?”
瓜爾佳氏有些不明白這個字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