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娘娘和我當然有關係了,一夜夫妻百日恩嘛…剛才是我不好,沒跟你說明白,我向你賠罪好不好?”說著大手又要去摟西李。
西李卻直接起身站到一邊,沒好氣的看著良臣,微哼一聲:“魏良臣,請你自重。”
良臣心中一樂,西李這模樣,真是看著叫人癢癢。厚臉皮舔笑道:“翠兒,我千辛萬苦的,你怎麼忍心拒我於門外的。”
西李神情略微有些複雜,似在想什麼,未幾,態度很是堅定,冷冷的看著良臣:“你再這樣,我就叫人了。”
“你叫啊…翠兒,我知道你怪我,可我說過,我的心永遠屬於你一人!你可知道,這幾個月我是多麼的想你!…”良臣沒多想,只道西李欲迎還拒,不禁又往前走了一步。
“是麼?”西李聽了他這話,卻是冷笑起來,“那你告訴我,客印月是怎麼回事?”
“客印月啊,她是…”良臣一個激靈,一臉不解的問道:“哪個客印月,這人是誰?”
“你不要裝了,客印月已將你和她的事都告訴我了。”西李氣鼓鼓的。
良臣打個哈哈:“這是哪說的話,翠兒,我真不認識什麼客印月…”
“住口!”
見良臣死不承認,客印月不由來了氣勁,怒哼一聲,“你不認識她,為何把我送你的簪子插在她頭上了!”
簪子?
良臣一驚,暗罵自己糊塗,千疏萬密竟還是做了件蠢事。客印月就是東宮的人,他卻把西李的東西送她,能不被西李發現麼。
壞了壞了,良臣大急,不知如何開口解釋這事。西李可是個小心眼的女人,雖然和她相處不久,但良臣卻知道對方是個很易吃醋的女人,現在醋罈子翻了,叫他如何收拾。
慌急中,耳畔卻傳來嬰兒的啼哭聲。
聽到女兒的哭聲,西李瞪了良臣一眼,連忙去看女兒。
良臣在殿外有些訕訕,將掉在地上的東西撿起,輕嘆一聲,輕手輕腳向後殿走去。
他準備坦白從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