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搖頭解釋,“秀芝姐,黑乎乎的,我能看到什麼。”他說的是真話,油燈在床頭上的燈格,吳秀芝是在桌子後邊,離的較遠,光線很差,所以他真是沒看到什麼。
吳秀芝狐疑不定的看著良臣,也不知他說的是真還是假。
良臣見了,覺得這樣真沒意思,索性說了句:“秀芝姐,你既說跟我,那便是我的人,我要如何便如何….若不然,秀芝姐還是到別屋去睡吧,明天一早我派人送你回去好不好。”
聽了這話,吳秀芝臉色突然白了起來,然後悶哼一聲什麼也不說,走到床另一頭掀起被子就鑽了進去。
良臣嘴張了張,有些好笑,說道:“秀芝姐,你可想清楚了,孤男寡女同處一室,睡一張床,傳出去你後悔都來不及嘍。”
這是真話,就算不睡一張床,就獨處一屋,於吳秀芝就斷然再無貞節二字可言了。
要良臣真是個貨真價實的太監,小娘皮這通性子可就是把她生給毀了。
“你算什麼男人?”吳秀芝翻身把頭對著床外,遲疑了下,咬牙說了四個字:“我不後悔。”
“那隨你吧。”
良臣該勸的勸了,該提醒的也提醒了,盡了義務,也只能隨小娘皮去了。
油燈的光亮映在床上,二人誰也沒再說話。
良臣知道小娘皮沒睡著,緊挨著小娘皮的身體,雖隔了被子,但內心肯定是蠢蠢欲動的。
小娘皮長的倒沒巴巴、東哥好看,但也是天生有料的人,如何讓人不遐思。
幾次生出捅破窗戶紙得了的念頭,幾次又生生壓下來。
可這滋味真是不好受,終於,良臣開始試探了。
“秀芝姐,問你個事唄。”
“說。”
“你和潘小郎君沒…沒什麼吧…呃,我是說,你還是黃花閨女不?”
“哎呀!”
良臣一聲慘叫,腳指頭都差給小娘皮掐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