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駭住了,不敢吱聲。
好!
五阿哥這話說的夠種!
良臣又暗自叫好,默默再給莽古爾泰點了個贊。
“老七,你都聽到了吧,他眼裡根本沒有我這個大哥!”禇英這回氣的真是哆嗦了,陰著臉看著阿巴泰,“你聽不聽我的話?”
“我?…”
阿巴泰頭皮發麻,無奈揮手命人將莽古爾泰綁上。
“禇英,你綁了我,回頭就不怕阿瑪知道嗎!”莽古爾泰知道阿巴泰是迫於大哥壓力,也不怪他,只瞪著禇英,任由人將他綁了。
“我就是替阿瑪管教你,讓你知道什麼是尊卑上下!給我押下去!”禇英大手一揮。
阿巴泰朝手下打了個眼色,眾辮子兵忙上前將莽古爾泰帶了下去。
“大哥,五哥是綁了,可你不能亂來啊。”阿巴泰知道自家這大哥性格魯莽,擔心他一時氣急對莽古爾泰做出什麼。
“七阿哥放心,大貝勒只是想對五阿哥略施懲戒而矣,不會有什麼事的。”說話的是良臣,一臉愧疚的走到禇英身邊。
禇英聽後,微哼一聲,沒說什麼。
阿巴泰恨恨的看了眼魏良臣,他聽說最近大哥和這漢人走的近,卻不知他在大哥府上做什麼。
想了想,阿巴泰還是有些不放心,便與禇英說他有事先回去。禇英自不留他,結果阿巴泰出了大貝勒府後卻是立即奔代善府上去了。
阿巴泰走後,禇英的火仍是未消,他恨莽古爾泰當著那麼多人面蔑視他這個大哥的權威,但正如魏舍人所言,他頂多只能對莽古爾泰略施懲戒,不能多做什麼。畢竟,他們是兄弟,而且,阿瑪還在,建州真的不是他做主。
不過越是這樣,禇英這心裡的火就越是難消,窩著,悶的慌。
“大貝勒,今日這事,實是我的不對,如果不是我,五阿哥也不會這樣…唉。”良臣長嘆一聲,這一聲嘆滿是難過。
禇英忙道:“不關舍人的事,老五平日對我就不滿,今日不過是趁機發洩而矣。”
良臣點了點頭,一幅感同身受的嘴臉,擔心道:“大貝勒不要怪我這個外人多言,今日之事,我看五阿哥是難以釋懷的了,肯定會對大貝勒心懷怨意。”
“他怨我又能如何?”禇英沒有多想,或許說他根本不在乎莽古爾泰對他是否心懷恨意。
良臣搖了搖頭,大貝勒心思可不能這麼單純啊。見四下無人,不由將身子微微傾了傾,在禇英耳畔低聲道:“不知大貝勒可曾聽過玄武門之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