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如魏舍人這般灑脫。
都跟龔師傅一樣成天板著個臉,動不動就說教,也忒是沒意思的很。
魏舍人那邊不知何時停止了長篇大論,禇英還沒意識到時,那幅唐寅真跡已叫魏舍人卷好,細心的用紅綢子繫上裝進捲筒裡了。
看魏舍人那認真小心的態度,禇英更加不疑這畫有問題,心中感動道:“舍人情份,我真不知如何相報才好。”
“大貝勒見外了不是?”良臣一臉不快,他是很樂意和廣略大貝勒一起探討人生妙處的,因為,知己難尋啊。
史書誠不欺我,這位廣略大貝勒確是個性情中人。
好色,不是錯。
“我們漢人說人生有四鐵,只要做到了這四鐵,不是兄弟勝似兄弟。”良臣臉上掛滿笑容。
“噢?”禇英頭次聽到這說法,大為好奇,“哪四鐵?”
良臣輕聲一笑,悠悠說道:“便是一起讀過書,一起扛過刀,一起摸過雞,一起分過髒。”
一起讀過書,一起扛過刀,一起分過髒,這三樣廣略大貝勒都能聽明白,只是一起摸過雞何解?
“這一起摸過雞嘛…”良臣眼珠一轉,露出一臉的賊笑,湊在禇英耳畔輕聲說了句。
“嘿!”
禇英聽的是眼睛一亮。
“做了這四樣,大貝勒說是不是就是鐵哥們了?”
“不錯,確是這個理!”禇英忍不住大笑起來,不住點頭。
“不過不怕大貝勒笑話,其實那雞沒甚意思,別看我年紀比大貝勒小上一些,不過於女人之道,卻是有別樣經歷啊。”
良臣一臉得意的同時,亦是一臉賣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