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矣。
根子,還是那朝廷。
朝廷要虛無,自虛無。
朝廷要融合,自融合。
一切歷史,不論是從前還是現在亦是將來,都服務於政治。
輕嘆一聲,魏公公問秀芝姐:“這兩張畫到底是不是宋徽宗的真跡?”
“我不知道。”
秀芝姐噘著嘴,為先前良臣對她的態度感到委屈。
“待到了前頭,叫人尋幾個畫師來看便是。”魏公公現在比較關心這道君秘藏真假。
秀芝姐聽後,卻問他:“你這兩張畫是從何處得來?”
“滕縣孔家。”魏公公如實道。
“孔家?”
秀芝姐不明,滕縣城中生事時,她可是在船上的,並不知道城中發生了什麼事。
魏公公嗯了一聲:“曲阜孔府。”
“聖公府啊!”
秀芝姐一臉驚容,旋即不解,“孔府怎麼會有道君皇帝秘藏的?…我爹過,道君皇帝的書畫大半都是落在了元世祖…忽必烈手中啊。”
嗯?
聽了秀芝姐這話,魏公公心中一動,眉頭皺了一皺。
金人從北宋手中搶了畫,蒙古人又從金人手中搶過去,最後這些畫沒在大明皇帝手中,卻落在了孔家之手,這是什麼緣故?
要知道,道君皇帝的書畫那是舉世無雙的珍品,若是明軍真從蒙古人手中繳獲了這些,沒理由不被帝王收納,反給了孔家的。
難道?
魏公公的突然心沉了下去,他想到了一個最不可能的可能。
那便是——野史所傳,曲阜孔府自偽元之後,歷來衍聖公根本不是孔聖子孫,而是蒙古人!
且不是一般的蒙古人,很有可能是忽必烈這個偽元世祖皇帝的野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