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盛的一個行會。
壽寧的意思是於其把錢給別人賺,不如自己賺,可這麼大一筆錢,存哪呢?
光有地方存也不行,白銀和銅錢都有損耗的。
如果不能流通,光堆積在那,其實就是個死物,就是黃金也是分文不值。
白了,壽寧已經想到下一步——以錢生錢了。
到以錢生錢,魏公公很自然想到了銀行這個概念。
當下的錢幣發行主要是戶部在做,市面上流通的主要錢幣是以銅錢為主,黃金和白銀只是輔助,而銅錢又分很多種,總之,貨幣很『亂』。
如果成立一家銀行,掛在內廷名下,直屬皇帝內庫,就算不能從戶部手中搶過鑄幣權,單是存放保管、放貸這一塊,賺頭恐怕不比發行債券少。
將來,這銀行或可以決定國運。
不過,這個想法是很危險,也不易『操』作的。
魏公公覺得真要把這事做起來,至少得他在外面浪上幾年,有了實力才可以。不然,只能是便宜萬曆。
皇字頭不是那麼好借的。
所以,他讓壽寧不要急,且讓錢鋪們賺些錢,反正只要出海的事辦起來,大的利頭就滾滾而來了。
壽寧有些不甘心,不過一想到真要提了四十萬多兩現銀出來,肯定會滿京城皆知,到時他爹肯定要“搶奪”,所以也只能把這念頭給悶下了。
“你現在就走麼?”
壽寧這話多少有些情感流『露』,魏公公於她不僅有錢賺,那事也頗是賣力,比之駙馬的頻繁要高效的多。
或許,正如魏公公自己所言,全身的營養都集中在一點上了。
“陪駙馬喝幾杯吧,他也不容易。”
魏公公也是真情流『露』,想著駙馬爺也不容易,所以晚飯時真是留下陪駙馬爺喝了幾杯。
推杯換盞,觥籌交錯,數不盡、不出的友誼盡在黃湯之鄭
不知魏公公不勝酒力還是最近太疲憊的原因,臨走時腳下打飄,明顯腿肚子不得勁。
『色』早黑了,這點沒法出城,就打著酒嗝要田趕車到左安門。
車奔出幾里地後,突然腦子一熱,拍了拍車廂喊著讓田去北安門。
北安門那有誰?
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