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若蘭見到元善和一個姑娘一起走下下來,立刻問道:“夫君,這位是?”
杜千羽這個時候表現的很矜持,這種時候自然要元家大夫人詢問才合理,其實她更想知道那女子是誰。
元善突然感覺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這是一種心虛的表現,可他真的沒做什麼事情。
“這位是建材商鋪房東家的女兒單芳芳。”元善道。
“單芳芳,這兩位是我家夫人,獨孤若蘭和杜千羽。”元善繼續介紹道。
“獨孤夫人,杜夫人你們好。”單芳芳問候道。
“芳芳姑娘長的可真清秀,我家夫君就是喜歡你這樣的女子,可別被他的花錢巧遇給騙了。”獨孤若蘭說道。
“咳咳,若蘭你說什麼呢,我是那種人麼。”元善心道,臉上卻保持平靜,就像是現在說的事情跟他沒有一點關係一樣。
單芳芳聽獨孤若蘭這樣說,想起元善剛才還想送她衣服呢,瞬間臉就有些發紅了,原本沒什麼的,可是看單芳芳的表情就知道里面可能真的有點什麼。
單芳芳紅著臉很快就匆匆離開了,就在紅臉的瞬間想到的是她的目前還說要向元善提親呢,今天本來是看看熱鬧的,誰成想見到了元家兩位夫人,實在是尷尬。
元善心中大汗,這種時候你跑什麼呀,這下有嘴也解釋不清楚了,這不是沒事給自己找事麼,在看向自家的兩位夫人那鋒芒畢露的眼神,他瞬間感覺有了壓力。
“夫君,你這是怎麼了,難不成見到人家姑娘匆匆跑開,你捨不得了。”獨孤若蘭走過去挽住元善的胳膊道。
“真的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真的只是巧遇而已,房東家的女兒這麼說也不算陌生人不是麼。”元善解釋道。
“不用解釋了,我說什麼了麼。”獨孤若蘭道。
元善心中剛才明明是有說,這翻臉的速度比翻書還快,他知道這種事情絕對不能理論下去,於是道:“不說這個了,你們來的正好,我帶你們逛一下自家的商城。”
元善立刻轉移話題,一邊被獨孤若蘭挽著手臂,一邊拉起杜千羽的小手,樂呵呵的帶著兩女開始參觀起店鋪。
一樓的東西她們都見過,新奇的是這種售賣風格,透明的玻璃櫃臺,別說商品價值如何,就單單這些櫃檯就價值不菲了。
上了二樓之後,這兩個女的都瘋了,帶著元善又逛了一遍,試衣服就用了兩個時辰,元善的腿都的都打顫了,他都不知道這些衣服都是從莊園那邊拿過來的,又不是沒有見過怎麼就這麼大隱。
這來來回回兩個女人都換了好幾套了,這種試衣秀都是很好看,可是是試穿起來沒完沒了就很叫人難耐了。
都快宵禁了,才乘坐馬車離開,這一天和平放的街坊鄰居們玩的高興了,還有一些人沒有排到,明天信誓旦旦的說還要繼續。
元善和兩位夫人在長安宵禁前就離開了,第二天早上荷葉回莊園拉貨物,並且做了昨天銷售彙報。
一天時間,服裝區的內衣店鋪銷售火爆,營業額一天就超過了六百貫,主要營業區還是在三樓,相比價格昂貴的商品,一些有錢人更喜歡去體驗美食小吃。
腳踏車商鋪除了那臺三輪車和三輛大廳展示的腳踏車之外已經只能接受預定,字畫貼花非常受歡迎,很多人都過來看那些奇奇怪怪的畫。
但是一樓的奢侈品銷售並不怎麼樣,至今都沒有銷售額。
元善挽著兩位夫人進了房間,突然對杜千羽說道:“千羽,今天晚上一起睡吧。”
結果被杜千羽一個白眼給瞪了回去,昕月在一旁看著元善吃癟,心中還有些小竊喜,表情全都寫在臉上,直接拽著杜千羽就回了她們的房間。
見著杜千羽回了房間,元善此時大叫一聲,被獨孤若蘭掐了一下胳膊真是要疼死了。
“若蘭,你的技術越來越純屬了,咱們以後能不能不這樣,我有點吃不消,怎麼說我也是個男人,你不能這樣對我。”元善委屈道。
獨孤若蘭一聽臉立刻就紅了,立刻道:“夫君,你說什麼呢,壞死了。”
“我有說錯麼。”元善反駁道。
“不理你了。”獨孤若蘭道。
“現在可由不得你了,趁著荷葉在長安,現在天還沒有黑,正好做點遊戲有助睡眠。”元善笑道。
“乒乒乓乓”一整晚,正室內都沒有消停下來,躲在另一個房間的昕月聽到奇怪的聲音之後心中就是一陣燥熱。
“昕月,你是怎麼了,大晚上不睡覺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