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週的時間就過去了,元善在家裡研究他的縫紉機其實就是為家中的女工們做縫紉機應用培訓,為此他還特意在系統商城中購買了一本相關的書籍還包括一些縫紉機的實用縫紉方法,並且將書上有用的內容給重新抄錄了下來,以供女工們進行學習。
於是元善不但成了縫紉機的發明者還創出了一套元氏縫紉法,對大唐的服裝事業提供了相對先進的理論指導,這都是後話了。
這一天元善沒什麼事情躺在內院裡乘涼,身邊坐著獨孤若蘭和杜如晦,炎熱的夏季元善真是懶的動,所以躺在懶人床上享受著這夏日的溫暖,還有冰鎮果汁,綵衣忙前忙後在一邊伺候著,頭上都冒汗了,元善叫她休息一下她也不幹。
搞得元善這個正主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吃著綵衣餵過來的水果。
“少爺,鄭奇到訪。”芷柔從外院進來說道。
元善剛剛美美的享受著冰鎮果汁的涼爽就被人打擾了,心道這個鄭奇終於坐不住了吧,鄭奇的到訪元善絲毫不以為意,棉花商會副會長鄭奇,現在兩家都還有蠟燭的生意往來,棉花商會的問題就是股東太多,鄭奇雖然是大股東但是也只不過是股東之一,從生意上來講這並不衝突。
不過鄭奇這傢伙真的好久都沒有這麼主動了,自從長安城到洛陽的修建水泥路後,他就很少跟元善聯絡了,實不知鄭奇這段時間都在外面開拓業務,長安城的事情都由鄭家其他人在負責。
鄭家長安絲織業大佬,具有霸主地位,而且還是整個大唐倉庫物流業的翹楚,鄭奇正值中年正是發展的好時候,跟元家做的蠟燭代理的生意備受關注,如今憑藉代理費用在外地銷售蠟燭賺取了大量的銀錢,元善其實都知道在倒賣的過程中肯定會是用一些商業手段,不然憑藉那麼一點點的回扣肯定是滿足不了鄭家的需求的。
這些事情元善也不去管理,因為他明白這個時代根本沒有辦法對其進行約束,在長安還好說可是到了比的州府他元家現在也是無能為力的。
元善懶洋洋的到了會客廳,見到鄭奇神采奕奕的說道:“鄭大掌櫃好久不見啊,看你這起色這麼好是不是有什麼好事啊。”
“哈哈哈,元侍郎,今天過來主要是為了棉花商會的事情,我前段時間去了揚州,昨天才回來聽說了馬周調職的事情就過來問問請款,馬周可是個人才你這讓馬周突然離開商會,對我們來說可是一個不小的損失啊。”鄭奇道。
元善心說還真會使喚人,馬周可是我的員工,還想讓他為你們做牛做馬,我看你們還是去做夢吧。
“棉花商會現在發展不錯,這不元家最近開展的專案需要馬週迴來幫忙,雖然他現在不在棉花商會任職,但也還是棉花商會與元家的聯絡人,有什麼事情我這邊也會隨時關注的。”元善說道。
“我也能理解,棉花商會做的事情是很讓會長揪心的,可是作為商人我們有時候也是神補油漆,尤其是受到家族的制約有些事情也是我們不想看到的,股東們開設的成衣館的事情想必會長也是知道的,現在都知道棉布賺錢所以很多人都打了這方面的注意,這也是沒法控制的事情。”鄭奇說道。
“行了,這個事情我並沒有反對,成立商會的目的就是為了將股東聚集在一起壯大力量,為了不就是利益麼,我倒是不反對股東開設成衣店,只是棉花商會是一個共同體還是不要輕易就拋棄的好,尤其是你們鄭家。”元善說道。
鄭奇心裡開始打鼓了,當初棉花商會開設成衣製作的時候他也是同意的,但是更多的還是考慮到了利益最大化,並沒有顧慮這個甩手會長的事情,不過商人逐利這也是無可厚非,而且商會本來就是一種組合合作繼續不合則離,很簡單的道理。
現在聽元善這麼說必然是有什麼事情,鄭奇可不傻雖然在生意場上喜歡耍滑頭,但是對於元善說的話他還是給予很高的重視的,於是立刻問道:“會長,你這是什麼意思,棉花商會與我鄭家如何。”
“你們鄭家一直以來就是從事絲織業,現在棉花的出現你們鄭家肯定受到了不少的衝擊吧,這導致你們鄭家現在都在全身心的投入到棉花生意上來,而不僅僅是等待棉花商會的分紅,我說的沒錯吧。”元善說道。
元善說的其實就是股東們在背後做的一些事情了,尤其是鄭家表面上全力支援棉花商會發展可是棉花的勢頭越大他們家的損失就越大,但是這個專案投資如此巨大已經形成了無法逆轉的局面,所以鄭家為了減少損失只能全身心的投入到這上面,尤其是對於外州府的棉花掌控絕對是重中之重,要不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