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模具之後加工起來就很簡單了,實驗成功了具體的生產加工就留給家丁們來做。
“少爺,燕北迴來了。”老宅外面傳來綵衣的聲音。
元善走了出去,一身油汙還有一些刺激的氣味。
“少爺,你這是怎麼了。”綵衣關心道。
“沒事。”說著元善就將衣服給換了下來,騎著三輪車就回了大宅。
“燕北,你們這一路沒有發生什麼事吧。”元善問道。
“少爺,我們沒事,就是山裡難走才耽誤這麼長的時間。”燕北迴道。
“少爺,這些原料就是從那邊拉回來的。”元善聽燕北說著,再看馬車的車輪都已經被磨的破舊不堪。
經過燕北一番講述,才知道原來南下實在是太困難了,這馬車備用的一個輪子都被磨成這樣,能順利回來還真是不容易。
“蜀道難,難於上青天。”元善嘆道。
“嗯,順利回來就好,這些原料我也不確定是不是,等會叫人拿去燒製吧。”元善說道。
想要得到三氧化二銻有兩種辦法,幹法和溼發,幹法就是將輝弟礦燒製,得到的蒸汽冷卻之後就會得到,另一種的是溼發,需要蒸餾,水解、氨解,分離,沉澱,烘乾等一系列的工序顯然比較複雜,所以果斷使用幹法制作。
他對這些原料也不確定是不是輝弟礦,都是殘了土的他也不是礦物專家所以只能抱著嘗試的態度來了,而且為了保證不出錯燕北等人可是將這些原料分了類別,不容的原料採集的地點也不同,為了找到輝弟礦也只能一個個的嘗試了。
吩咐人來做這些事情,並且將實驗記錄全都一一的幾下,家丁這個事情可是做不到的,很少有人識字,所以這個事情還點讓周管家親自辦。
回到內院先是換了一身衣服,此時的千羽的傷勢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可以自由行走了,這回兒正在跟獨孤若蘭談些什麼。
“夫君,你先不要出去,若蘭有事與你商量。”元善剛要出門就被獨孤若蘭給叫住了。
“什麼事情,說吧。”元善立刻說道。
“千羽的婚事。”獨孤若蘭說道。
“這事是點好好安排一下,千羽你的想法呢。”元善坐了下來看千羽說道。
“我沒有意見。”千羽回道。
“夫君,這個事情就交給若蘭吧,到時候在莊園內安排一下,正房的另一間屋子我會叫人收拾出來的。”獨孤若蘭說道。
“好吧。”元善說道,其實那個房間是準備改成健身房的,既然有了兩個夫人那總不能老是住在一張床上,這幾天他是比較忙不然早就按耐不住了。
這些事情就交給獨孤若蘭處理了,反正就是在莊園內準備一下就行了,跟第一次娶妻完全不同,雖然他在名義上給千羽安排的是平妻,但是地位其實就比妾高一些,不過元善可不會這麼想的。
敲定了這個事情,元善心裡非常的高興,娶妻可是人生得意的事情,等晚上忙完回來,就見千羽在內院中站著。
“千羽,外面蚊蟲這麼多,你怎麼站在這裡呢。”元善問道。
“我在等你。”千羽說道。
“等我,嘿嘿。”元善想要上去套套近乎。
“我有事要跟你說。”千羽正色的說道。
元善看著千羽又是一副冷若冰霜的表情,便說道:“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唄,只要是你的事情我一定幫你解決。”
千羽身子突然微微動了一下,等了一會而才聽她說道:“我本名姓杜,我父親是杜伏威,我是罪臣之女,杜千羽,武德五年若不是公主救我,恐怕早就……”
“杜伏威將軍,到底是怎麼回事能說與我聽麼。”元善開口說道。
他對這個杜伏威不是很瞭解,但是多少也聽過這個人的名字,也是個厲害的人物,心說這個李淵還真是叫人不省心,無形之中竟然成了啥岳父的仇人。
“武德五年,我父親入朝述職,左將軍輔公祏便爭奪東南道的兵權造反,並謊稱是受了父親的意思,父親慘遭誣陷,最後落得個暴卒而亡。”說著千羽竟然留下淚來。
元善讓她高在自己的肩膀上哭泣,輕聲的安慰道:“別想這些不開心的事情了,不過還真要感謝公主殿下,不然也無法讓我遇到現在的你。”
“身為罪臣之女,若是侯爺娶了千羽恐怕不妥。”千羽輕聲說道。
“有什麼不妥的,李秀寧不是說過了麼,放心人家是大唐公主,她的話誰敢找茬,再說就算沒有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