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竟然買了這麼多的鐵,現在工坊還處於一種成本投入的狀態,這樣下去是挺費錢的,看來石灰窯的收入這麼下去也不太夠填啊。”元善拿著兩個賬本開始算著。
算個賬目非常的快,直接算用有的錢減去支出就可以了,發現現在家裡就只有三十五兩黃金的存款,忙活來忙活去這收入簡直太少了,要是按照他自己支出所用,這點錢用不了一個月就全都花沒了,好在現在鐵礦石還是夠用的。
而且現在還要建造女員工宿舍,這才只是個雛形,等建完也才將將夠用,這筆錢還是要花的,不過每間房住十人才行啊,等建設完左側元之後,將會暫時停止元家新宅的建設,不過元家老宅那裡則是要建起一個倉庫,作為出貨之用,不然老是從後山直接出貨還是有些不方便的。
元善心說這又是一筆銀錢,還有每天元家莊園上下的吃食,這個部分可能跟支出的工錢差不多了,要是不吃肉食吧,良心又過不去,還真是有些煩惱了。
不當家不知柴米貴,現在元善可算是知道了,他一個想法可能就需要投入百貫千貫的銅錢,而作為回報可能就很微不足道了,這就是沒有沒有抓好銷售的弊端,現在這種狀態完全就是無限支出,收入是非常不定期的。
元善在書房待了一個晚上,後半夜直接在書房裡睡著了,早上起來元家上下的丫環們開始集體去元家莊的荒地上去跑步,每天早上都需要進行鍛鍊,然後才能吃飯做工,這都已經成為了習慣了。
而元善的貼身丫環們則每天都要進行彈弓的練習,現在成績最好的是藍嵐,十次有七次能夠精準命中,算是很不錯的了。
早上起來燕北正在套牛車,這一上午的時間還要配貨,等中午的時候就要去送貨了,這批訂單馬上就快完成了,到時候尾款也會拿到,這樣目前來說就足夠左側院落建設完成的了。
元善本事想去後山看看生產情況的,這不正好燕北上午要趕車過去轉過,可是一見到燕北這滿臉的淤青,感覺就有些不太對勁了,直接問道:“燕北,你這臉是怎麼回事,跟誰打架了。”
燕北有些不好意思了,不過見元善問他也就支支吾吾的開了口,可是田大則是直接說道:“少爺,他那是昨晚喝酒耍酒瘋撞馬廄的柱子上撞的。”
見田大說完還在偷著樂,元善也想起來了,昨天燕北還朝他要了一壺高度酒,再看燕北臉上的淤青還真像是撞的,打量了一下突然開口道:“燕北你的刀呢,本侯爺還是第一次見你第一次沒有帶刀。”
“少爺,昨天喝多了,刀不小心砍到井口的石墩上折了,帶著也沒有什麼用了,所以就沒帶。”燕北有些尷尬的答道。
“原來是這樣啊,作為護衛怎麼能沒有武器防身呢,不過俠以武犯禁,現在在長安城這一畝三分地還是很安全的,一會兒去找荷葉,讓她將我書房外廳角落裡放著的那杆木質棒球棍給你帶著,遇到危險也好用來防身。”元善說道。
他知道其實燕北的那把破刀帶著防身的意義還真不太大,主要可能就是遊俠時候的一種情懷吧,要是打起架來可能還不如他那杆棒球棍呢。
“是,少爺。”燕北是見過那杆棒球棍的,可是他卻不知道那個棍子到底是用來幹什麼用的,是用來打什麼球的,而且無論是形狀還是質量上都非常適合掄著用,也不知道自家少爺是從哪裡搞來這些奇怪的東西的,不過這也不是他要想的事情,反正奇怪的事情多了也不差這一個。
元善到了後山,這時候的後山跟之前那次過來完全變得不一樣了,在這裡建起了簡單的屋子,目前的產量倒是沒有多少囤積的貨物,一摞摞麻袋子都堆疊了老高,而一邊的則是有人正在用麻袋裝石灰,一袋子一袋子的往另一邊堆放。
這些工人全都是元家的家丁,一個個弄的灰頭土臉的,連周管家也是一樣,元善過來看到這邊周到正在圖紙上比劃著什麼,旁邊還有幾名家丁在聽著,將事情交代完後,才站起身來正好看到自家侯爺過來了。
“少爺,這裡灰太大,還是請到個房子後面帶著吧。”周到立刻說道。
“不打緊,這不是還有口罩呢麼,你這是在幹什麼呢。”元善問道。
“少爺,磚窯現在已經可以使用了,按照少爺提供的配方,現在這在進行製作呢,可能下午就能夠燒磚了。”周到說道。
“這麼快就能燒磚了,好好好,等成功了,本侯爺要給你們每個人都發一份獎金,再放你們兩天假,出去玩一玩放鬆一下。”元善直接說道。
“謝少爺。”周到立刻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