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善這麼一說還真是為難單家主母了,想了一下便道:“我兒現在是邊軍司馬,不如就教他兵法如何。”
“學兵法啊,那這個嘛。”元善看了一下眼前的銀錢,那意思很明顯了不夠啊。
單家主母也是明白人,見到元善這樣子就明白怎麼回事了,接著說道:“我單家不比以前小女芳齡十六正好到了要出閣的年齡,聽說元侍郎家中只有兩位夫人,以老婦之間不如……”
“看來你們是誤會了,這拜師禮我就收下了,至於單道真能學到什麼,有句俗話說得好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時間也不早了如果沒事我就離開了。”元善說道。
心說這個時代怎麼回事,難不成用人家女兒陪嫁來當拜師禮,這個事情他可做不出來所以乾脆就先拜別然後有事明天再說吧。
可憐的單道真連跟他的老師說句話的功夫都沒有,眼巴巴的看著元善離開。
在回莊園的馬車上,燕北問道:“少爺你真的要收那個單道真為徒麼。”
“你在擔心什麼。”元善道。
“單道真是單雄信的兒子我是怕他給少爺惹麻煩。”燕北道。
對於單家的事情元善很不以為意,這都過去很久的事情了,就算李世民在記仇也應該不會涉及到人家的後代的,再說不是還有徐世績在呢麼,應該說是李績在麼,李世民應該不會犯糊塗。
“我怕什麼,單家的事情不是從單雄信那一輩就瞭解了麼。”元善說道。
“少爺可不是那樣說的,當初秦王可是差點就死在單雄信的手裡,換成誰都要記仇的再說帝王之心誰又能猜透。”燕北說道。
“看不出來燕北你的心思還挺細膩的,比起那些猜測的事情我還是更相信已經得到的這些銀錢。”元善說道。
燕北還是很瞭解元善的,在銀錢面前自家這個少爺可能會五條前的選擇銀錢,至於其他的事情他是不會理會的,簡單的說就是要錢不要命。
“我只是有些擔心而已。”燕北說道。
“放心吧,沒有事情的,看不出來這個單家還能拿得出這麼多的拜師禮,價值三十幾兩黃金這可不是普通家庭能夠拿的出來的。”元善說道。
燕北此時已經無話可說了,他都不用回頭看就知道元善的眼睛裡全都是那些錢財了。
元善確實是在數錢,這拜師禮現在就是他的,不管人家是怎麼拿出這麼多錢的,每次收學生都會有錢拿早就習慣了。
“嚯,好傢伙這些物件看上去好像都是前朝的玩應兒,單雄信不愧是二賢莊莊主看來之後死後還是留下來不少家底的。”元善一邊仔細的打量著手上的物件一邊在心裡想著。
燕北的趕車技術非常的好,元家的四輪大馬車速度很快,沒有多久就回到了莊園,剛下車就見到女秘書們過來迎接他回家,這個排場還真是夠大的,平時也不見這樣,再一看這李秀寧也在其中,就是知道已經是獨孤若蘭的主意。
這種能夠極為明顯的展示女主身份的行為獨孤若蘭怎麼肯錯過,尤其是公主殿下還在元敬愛做客這個時候,不是有句歌詞唱得好麼,女人的心思你別猜,猜來猜去也不明白。
現在元善還真的看不出這群女人要準備幹什麼,帶著一布包的銀錢說真的還真是沉甸甸的,但是元善這愛財如命的性格還真是沒救了,就算這樣他也是親自提著的。
“元善你回來了,現在好了你們元家的門窗都換成了琉璃的,你就不怕被賊人惦記麼。”李秀寧搶先開口說道。
元善看了李秀寧一眼他都沒有想到要說什麼,想了一下道:“公主殿下何須為我擔心,玻璃門窗而已我要多少就有多少,也不知道誰會那麼無聊會到我元家來拆窗戶卸門。”元善說道。
“你……,若蘭妹妹你家夫君這是什麼了,就不能好好說話麼,為何處處針對我。”李秀寧跟獨孤若蘭訴苦道。
元善心說這個李秀寧還真是有些手段,就在這瞬間就想要拉攏獨孤若蘭,將她自己擺放在一個弱勢的位置,難道是博取同情麼,真是玩的一手好心眼,只是她的目標選錯了。
“公主殿下,夫君說話一向直白有什麼冒犯公主的地方,妹妹在這裡像你賠罪了,不要責怪我夫君。”獨孤若蘭說道。
“若蘭好樣的,關鍵時刻堅定不移的站在我這邊,給你點個贊。”元善心道,臉上也是漏出了一絲笑意。
這笑意轉身即逝不過還是被李秀寧給看到的,瞬間兩人的目光對視起來倒像是有了一種針鋒相對的默契一般,十分的詭異而且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