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善梳洗過後便離開侯府去了緣來茶樓。
元善離開之後,昕月和綵衣就被獨孤若蘭叫道了主臥之內。
對於侍女的工作職位元神都能夠直接任命給予,但是後院的事情則全都是獨孤若蘭說的算。
綵衣知道她昨天晚上犯了錯,到了主臥之後直接跪下道:“請夫人責罰。”
獨孤若蘭一臉嚴肅,杜千羽坐在一旁什麼都不說,這種時候當然是要聽大夫人的。
“綵衣你對侯爺的心意大家都知道,昨天你和昕月太胡鬧了,要是被人傳出去定是一個勾引侯爺的說辭,這有損侯爺名聲。”獨孤若蘭說道。
一旁的杜千羽見獨孤如蘭的言語有些冷漠便插話道:“姐姐。”
同時還偷來了懇求的眼神,獨孤若蘭看在眼裡但是臉表情卻沒有絲毫變化,繼續道:“念你對侯爺忠貞不二,又是侯爺的得力臂膀,這件事情就不與你計較了,從今天起你就搬到主臥偏聽來吧。”
綵衣沒有想到竟然能從左院子搬入主臥偏廳這不就說明她成了通房丫頭了麼,從此在侯府的地位又高了一些,一想到能夠和服侍綵衣她的臉又紅了。
要知道侯爺在府上出了兩位夫人可是沒有碰過別的女子,她已經決定要好好把握機會。
綵衣很高興沒有想到因為一個冒失竟然因禍得福了,這樣就能夠距離她喜歡的侯爺更近了。
而輪到昕月的時候獨孤若蘭就嚴厲了起來。
“私自帶人進入主臥,昕月你要為昨天的事情負責。”獨孤若蘭道。
“大夫人,昕月知錯了,只要不趕昕月走,讓昕月幹什麼都行。”昕月哭訴道。
杜千羽沒說什麼,雖然昕月是她的丫環,但是想想昨天晚上若是隨便帶人進來見到如此一幕,她簡直不敢想象,也是覺得昕月這小妮子平時太寵溺她了,加上歲數還小也是不忍說她。
只能聽從獨孤若蘭的安排了,對於這種事情杜千羽見到多但不代表她就喜歡管這些事情。
尤其是曾經在公主身邊服侍,知道丫頭肆意妄為的後果。
“念在昕月還小這次的事情就不懲罰你了,從今天開始搬回二夫人的房間去吧。”獨孤若蘭說道。
昕月苦的更是厲害了年紀雖小但是她也知道搬出主人臥室就是罰她了。
“你這個小妮子就知道哭,快點起來吧,跪在地上多涼啊。”杜千羽說道。
侯府內院發生的事情沒有往外傳,這一番變動綵衣成了收益人,在侯府中一些丫環見了綵衣之後都是一臉的羨慕,昕月在主臥服侍,或許是因為年紀小沒有被侯爺看中,可是綵衣不同,平時侯爺在書房的時候兩個人就總膩在一起,當然平時都是綵衣主動的,倒是無傷大雅。
現在確定了通房丫頭身份,綵衣在侯府中的地位也是高了很多。
可惜在萬惡的封建社會就算成了妾室地位也是依然不高,尤其在侯府內元善可不講究這些事情。
緣來茶樓,元善的迴歸讓經發部的人全都緊張起來,因為工作又增加了,開礦授權招標會半個月後在長安第一樓宴會廳召開的訊息已經開始傳播了。
長安城的富商們全都在摩拳擦掌,這次沒有帶動地方經濟的限制了,只要有錢能夠符合標準,安全開採的商人都能夠加入,但是同樣限制世家與李氏宗親加入。
這一天沒得談,李世民可不想讓世家壯大,讓宗親來跟他這個皇帝掰手腕,所以程式上是嚴格禁止的。
經發部召開授權開採權的事情都很有經驗了,下午的時候元善直接去了人才培訓學校,找來學校的主任梁明道:“現在經發部需要人員,酌情將成績相對好一些的人全都徵用,另外人才學校開始招生,這次要擴大規模。”
梁明知道人才學校可是經發部關注的重點,接著科舉考試的名頭來培養可用之人,他也不含糊。
不過還是提醒道:“元僕射,科舉考試的事情該怎麼辦。”
“這個事情我會注意的。”元善說道。
反正科舉考試就是那樣,現在就是每年一考選擇品學兼優的人才,這次有了蘭州經濟上的合作,元善早就有了計劃。
科舉考試依然按照是四書五經這些東西,但是他能夠進行操作的確實在出題方面。
想要選擇有能力的人為官就好了,也不是說讀了四書五經的人就一定是酸儒,還是有很多人才的,就算是採取撈偏門的形式也好,還是主要為了開辦人才學校也罷,其實目的都是一樣,都是要尋找到可用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