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主的黑化怎麼也體現在這方面了。
洇月嘴角微微一抽,二話不說轉身就走。
沒看到身後,權易露出一抹柔和的笑,那句話他是開玩笑的,因為某人早就交代過他了,禁止產生這種邪惡的想法。
他答應了。
咳,雖然確實挺想試試的。
…
在壽宴結束後,聶將軍行刺洇月的事就捅到了慶宣帝那裡。
皇帝勃然大怒,一是憤怒聶將軍起的狼心豹子膽,二則是不禁猜想這是不是為了皇位而起的兄弟鬩牆!當下便派了金吾衛統領,要他嚴查這件事,務必不要放過幕後指使之人。
權易雖升了官,但還在刑部任職,至於宮外的事,皇帝便交給了信任的朝堂新貴權易來調查處理。
這場行刺不僅沒能傷到三皇子,反而惹怒了皇帝要大肆調查。
幕後之人圍聚,不禁有些慌了。
彼時侯府。
權恆便臉色發白急急喚來了葉郡,要與他商議此事。
葉郡一進來,他就讓小廝關緊門在外面守著,“小舅舅!這件事該怎麼辦,權易會不會查到我們身上?”
他心驚膽戰,葉郡比他還沉不住氣,雙腿虛軟臉色都是煞白的,“你問我怎麼辦?我能有什麼辦法!都是你出的餿主意,害得我們站在風口浪尖上!”
沒錯,這場陰謀正是權恆和葉郡一手謀劃的。
之所以將刀刃對準了洇月,是因為他們看到了聶奉悽慘下場,不禁兔死狐悲。三皇子明明有那麼能力護住聶奉,可他偏偏不留情面見死不救,這種作風令兩人心裡發冷。
他們知道,權易是不會輕易放過他們的。
處理了聶奉,下一個輪到的就是他們!
乾脆賭一把,想利用聶將軍刺殺三皇子,來作為敲門磚投奔到大皇子陣營。
一切都打點好了,只能聶將軍這個廢棋子刺殺三皇子。三皇子體弱,之前心口還受過傷,就算只是被砍一刀都會有性命之憂。
可令二人萬萬沒想到,聶將軍竟會那麼沒用,竟一點都沒能傷到洇月,還因此將事情鬧大,給他們引來了滔天大禍!
想到這裡,權恆目光陰冷憤怒至極,真是個沒用的東西!
他比葉郡冷靜些,鎮定了番,他開口:“或許事情也沒我們想的那麼糟糕。”
葉郡狐疑不已,“聶將軍都被抓到了大理寺重牢那裡,以權易的手段,他怎麼可能審問不出線索?”
“權易手段狠辣,可就算手腕再強硬,面對一個死人也不可能盤問出線索。”
“你的意思是……”
權恆:“在他行動前,我便在他喝過的茶裡下了劇毒,仔細想想,這毒已經發作了。”
葉郡這才徹底鬆了口氣,“那就好,只要能讓他徹底閉嘴就行。”
“不過你也別露出馬腳,依我看,權易肯定會優先將矛頭指向我們,假公濟私也好,真正查到線索也罷,總之接下來的日子不太好過。”
權恆看了眼自己母親最年幼的弟弟,他的小舅舅葉郡,“舅舅,這段時間你不要再出門了,在家裡專心養病吧。”
葉郡點頭:“好,我知道了!”
…
回到尚書府。
當晚,葉郡便生了病。
並對外宣稱生了重病不見客。
權易的人確實到了尚書府來請他,但最後通通被尚書打發走了。尚書是人精,也察覺到了葉郡的異樣,雖心裡驚怒不已,但到底是自己的兒子,他只能從中打掩護。
權易一旦進尚書府,要當面審問葉郡,第二天,就有御史來參權易一本,尚書也老淚縱橫要陛下做主,一來二去,這事也就耽擱了。
皇帝不好在朝堂上太站隊,會傷了老臣的心,只能在朝堂訓斥權易,私底下讓權易繼續調查。皇帝還找了洇月,問他對此事的看法。
洇月說:“越是遮遮掩掩,越是心裡有鬼。”
“依兒臣看,這事少不了葉郡的參與,至於葉尚書有沒有參與,便有待商榷了。”
皇帝讚賞點頭,看來自己的三兒子看事還是比較通透的。
見洇月閒著也是閒著,大手一揮,便讓洇月同權易一起調查此事,一月內一定要有個結果。
洇月托腮,“父皇,依我看這事還是年後再議吧。”
“又想躲懶?”皇帝冷哼。
“不,您忘了嗎?春節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