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恆覺得洇月邪門。
謹慎起見,他還是讓人將洇月的手給綁到身後,以防萬一。
期間,洇月並無一絲掙扎,非常順從。
讓權恆愈發覺得怪異。
但聶奉不那麼想,他只覺得洇月很識相,還嫌權恆事多,他們這麼多人在呢,難道還看不住一個弱女子嗎?
馬車一路來到了城西某個院子。
為了不被打擾,聶奉舔了舔唇,下令所有護院都在院外守著,而後便迫不及待的把人帶進了屋裡。
他很曖昧的對權恆眨眨眼,“怎麼樣,要不要一起?”
權恆不屑:“不了,你自己玩吧。”
洇月在一旁好整以暇的待著,聞言微微一笑,“你們不考慮我的意見,這樣好嗎?”
“我的建議,你們還是一起吧,”洇月揉了揉手腕,他的繩子不知何時已經解開了,掉在地上,“不然一個人打不過癮。”
聶奉和權恆都愣住了。
繩子是什麼時候解開的!
沒等他們反應過來,聶奉的胸口便率先被踹了一腳。
力道很大,聶奉只覺得骨頭都在裂開了,他一下子栽倒在對面的椅子上。
這還不算完。
洇月看他們不順眼已經很久了。
這次終於能借此機會出口惡氣了。
捏著拳頭就往兩人臉上打,打的鼻青臉腫,根本沒還手之力。
隨著聶奉再一次倒地,突然有一個小瓶子從他袖子裡滾了出來。
洇月挑了下眉,拿起來一看,“這是什麼?”
兩人閉嘴,不敢說。
不過有杏子在呢,杏子很快回:“月月,這是催情藥丸。”
“催情、藥丸?”洇月臉上的笑一下子更燦爛了,“很好。”
權恆和聶奉打了個哆嗦,直覺告訴他們接下來會發生不好的事。
果不其然,很快,洇月就用力捏住了他們的臉腮,將兩顆藥丸強行餵了進去,“這下應該就可以了。”
藥丸起效很快。
不出一分鐘,兩人就開始解各種的衣服,控制不住的撕扯在一起。
洇月不打擾他們,離開房間時還好心的把門關上。
他沒有從前門走,那裡還圍著護院,若是貿然闖出去,護院侍衛們定能發覺不對勁從而衝進去阻止。
為了不破壞兩人的“好事”,洇月選擇找了處沒人守著的地方跳牆而出。
順利離開院子,洇月拐進了一條商業街,準備路過買些新奇玩意。
卻沒想到,路上會正好撞見權易!
洇月驚訝:“你怎麼會在這裡?”這個時候權易不該在青墨書院嗎?
能看出權易是迅速趕來的,氣息十分不穩凌亂,直到見洇月安然無恙,他才鬆了口氣,“你沒事……就好。”
洇月一怔。
一瞬間就反應了過來。
權易是權恆故意派人引來的。
如若洇月真的只是尋常弱女子,定會按權恆計劃的那樣無力反抗聶奉,到時候被奪了身子,就算權易趕來也晚了。
權恆目的就是為了讓權易痛苦。
但事實並不像他計劃的那樣,洇月反而將計就計報復了回去。
洇月心裡冷冷一笑,只覺得自己報復的太輕了。
他沒將情緒外露,佯作不知,“問你呢,你不是應該在書院嗎?”
權易將掌心的紙條握緊,“夫子讓我來城西這家的酒館買酒。”
“哦。”洇月也沒戳破他的謊言,兩人默契的當什麼事沒發生過。
不過權易為了圓謊言,還是去買了一罈子酒,之後才跟洇月告別。
而分開後,權易並沒有往書院的方向走,而是按照紙條上的地址找到了那家院子。
院外,那些兵還在外面守著。
“居然還沒結束,聶少爺可真夠激烈的。”
“但你不覺得奇怪嗎?為什麼只有男人聲,一點女人聲都沒有?”
“可能暈倒了吧,別胡猜亂想了,萬一打擾到聶少爺的興致,倒黴的是咱們。”
“也是。”
權易眉毛皺起,反應過來什麼,他沒靠近,而是找了個牆面翻了過去。
等接近屋子,沒等他進去,就聽見聶奉和權恆的聲音響起,低喘、曖昧的聲音此起彼伏,一下子權易好像明白了什麼。
事情……居然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