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權恆託我這麼做的,只要你死了,我不用科考也能做官,再不用整天待在書院裡了!”
權易點頭,“原來是這樣,是侯府和權恆交代你這麼做的,他們想謀殺我。”
室友剛想開腔,就覺得哪裡怪怪的,權易說那番話時為什麼看向他的後背?他是在對誰說?一股不安感突然湧出,室友僵硬回過頭,就看到書院的夫子、他的同窗們站在那裡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
恍若一道驚雷劈在頭頂。
完了,全完了!
室友渾身陰冷跗骨,想哭又想笑,更多的是崩潰,他慢慢鬆了手,看著權易冷淡的面龐好似看著什麼魔鬼,“是你計劃的這一切對不對!”
“你早知道我會……所以算計我!”
權易目光漠然的瞥了他一眼,不予理睬,從懸崖邊走過來,“此事,還請夫子和院長為我做主。”
夫子嘆口氣,“你先回去吧,這事我會向院長稟報的。”
哎,這都是什麼事啊!
…
事後,當晚親眼見證這一切的夫子就向青墨書院的院長秉明瞭。
院長也是頭疼不已,“你確定這事還有侯府的手筆?確定不是那權恆擅作主張?”
“那誰知曉呢,”夫子嘆氣,“此時正是關鍵時刻,書院必須要給出個態度,否則不僅會影響權易的心態,還會影響其他學生。”
這裡是尹宋朝第一書院。
若真的隨隨便便就能指派殺人,那書院也別辦下去了!
院長也知道這個道理,“先讓那意圖謀害的學員退學,再告上京中府衙吧。”
夫子點頭,“理應如此。”
翌日。
院長親自帶著犯罪的人上了府衙。
片刻,府衙的大人派人去請了侯府的老侯爺以及權恆過來。
雖然態度還算好,但衙門的人鬧上門,還是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百姓們得知大官被告了,紛紛在外堂看熱鬧。
而老侯爺還有些懵,“這,這謀殺案與我侯府何關?”
關係大了!
府衙的大人輕咳,將事情娓娓道來,“底下這位便是認證,他說是侯府與權恆意圖謀殺權易,所以特意收買了他。”
“謀殺權易?”老侯爺面色一沉,“這不可能,侯府絕沒有這個意思!”不管怎麼說,權易身上也有權家血脈,他怎麼可能幹這種事!
那室友叫張生。張生一邊磕頭一邊哭,“大人,我說的都是實話,是他,是權恒指使我這麼做的!”他一把指向權恆。
權恆臉色陰沉。
廢物!
不僅沒把事幹好,居然還鬧到了衙門!
他毫不猶豫地說:“胡說八道,我根本不認識你!”
張生一愣,哭的更厲害了,“權少爺,你怎麼能翻臉不認人,我是為你辦事的啊,你不能拋下我不管!”
權恆看也不看他,“大人,依我看這人是失心瘋了,我根本不認識他,以前在青墨書院也從未與他有過交集,這點但凡問書院的學生便能證實。”
“他一味攀咬我,說不定是受了什麼人的指使!”
“再者說,你說我一直都在收買你,你手頭可有憑證?”
張生一愣,更想哭了,權恆比較謹慎,之前給他的都是普通銀子,導致他根本沒留下有關權恆的任何把柄!
老侯爺也說:“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恆兒是權易的弟弟,怎麼會派人謀害他。”
院長沒忍住冷笑,“是麼,可據我所知,在書院裡權恆可沒少害權易,當初也是權恆、聶奉、葉郡將權易強行綁走,才會被書院勸退。”
老侯爺說不出話。
這時府衙的大人趕緊打圓場,“張生手底下證據不足,先將人打入大牢,等日後再審!”
至於權恆,則安然無恙離開了府衙。
院長看的牙癢癢,可又無可奈何,現在借了三皇子勢的權恆太猖狂了!
此事傳到書院,心知權恆是何等品性的學子們也感到唏噓,認為此事會就此不了了之,全然沒想到,權恆的報應會來的那麼快。
不出第二天。
府衙就派兵將權恆給抓走了,關進了牢裡。
權恆表情陰冷,“為什麼抓我?此事若是被三皇子知曉……”
府衙大人笑了:“此事便是三皇子有意交代的!”
洇月得知此事,非常想借題發揮,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