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著痕跡的侵入。
這也是墨夜之所以在他所處的迷宮房間做了一些特殊設定的原因,這個人即使換了皮實力尚未復原依然極度危險。
貝蒂一秒也不想和這個變態恐怖份子呆在一起,無論是出於怎樣的原因,在貝蒂看來這樣的人根本不應該繼續活著,他的生命本身便是對世界的惡意。
可同時貝蒂也知道墨夜留下帕米爾有她自己的理由。
帕米爾在貝蒂離開之後依然站在索爾的身邊,低頭看著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軍人。
墨夜瞬移到達的時候看見的便是帕米爾用痴迷的目光流連在索爾身體的上上下下。
墨夜對於這個宣稱失憶,每天只能想起一點點久遠記憶的老變態已經逐漸失去了耐心。
她之所以留下這個人完全是因為他似乎知道一些關於奧斯維德與千年前真實歷史。
可這些東西的價值,並不足以讓帕米爾在墨夜這裡予取予求,也許還能找到其他更好的途徑,沒有必要在自己的身邊埋下一顆不安份的不定時炸彈。
墨夜很少會產生後悔的情緒,因為後悔是最無用的東西,可是對於留下帕米爾這件事,法師閣下不得不承認自己的確有些後悔,糾正錯誤的最好方式就是親自結束它。
帕米爾這會兒還不知道墨夜已經下定決心不再耐心等待,但是在看見墨夜的一瞬間他卻有了一種奇妙的感應。
作為一個生命漫長數不清日子的人,帕米爾能一次次從危機中找到機會延續生命並不是依靠巧合和運氣,他能嗅到危險的氣味。
“說吧,你想起什麼了。”
墨夜坐在升起的金屬長凳上,看著面前的中年人到底打算說些什麼,腳邊不遠處則是依然還在昏迷狀態的索爾·南迪。
“我要這個人。”帕米爾不再拐彎抹角而是直接說出了自己的要求“給我這個人,我把我知道的所有,我記得的一切都告訴你。”
墨夜勾了勾嘴角,這個人居然還沒有放棄換身體的想法。
“這對你來說沒有絲毫的壞處,我把你要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你,你把這個人給我,我離開這裡,這是雙贏。”
帕米爾知道單單只是這樣的說辭無法打動墨夜,甚至於他的生命很可能馬上將要走到盡頭,墨夜正在對他所掌握的歷史失去興趣。
不,他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帕米爾隨即調整了語言,透過這段時間的被審問,零零星星繁瑣的詢問,帕米爾已經猜出墨夜真正感興趣的是什麼。
“奧斯維德到底是如何覆滅的你也不感興趣了嗎,你不想知道是哪些人動手的嗎?”
墨夜依然只是淡淡的看著帕米爾,並不給與任何多餘的回應。
扯,繼續扯唄,你呀被關押的時候奧斯維德還興盛著呢。
“你知道?”
這是很明顯的試探,墨夜壓根兒不給反應。
帕米爾收斂了情緒“一千多年,那時候我還在星盟,奧斯維德是一個強大到讓人只能仰望的獨立星球,借用‘星史’的一句話,它是星盟的一顆瑰寶,不過瑰寶總是被人惦記,即使在當時,那已經是可以預見的了,不是嗎?”
能直接進入正題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