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正是騎著血牙的墨夜。
左拉感覺到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顫慄和恐懼,而沙駝更是四肢打顫直接趴地上給跪了,沙巴與其它殺馬特隊員的騎獸同樣如此,這一幕讓四周圍觀的人大吃一驚,直呼不可思議。
站在街道中心的倆小屁孩立馬激動萬分的喊道
“姐”
“老師”
墨夜視線落到墨白和克萊爾身上,滿身血跡傷痕,淡薄的布褂子全是破洞和血汙,兩人的模樣堪稱悽慘,看見墨夜的一瞬灰暗的眼神卻是驀然發亮,閃爍星星點點的光輝。
不知為何,墨夜感覺好似心臟被人陡然拽緊了一般,有些疼,還有點酸。
法師閣下的表情依舊定格在睏倦呆這個畫面上,可是眼神中卻有著看不見的狂風暴雨在醞釀。
左拉意識到有什麼環節出了問題,可是現在已經為時已晚。
血牙看著自己千辛萬苦最後靠賣身才順利生下的狼崽子此時被扔在牆角生死不明,一聲狼嚎猛地撲了過去。
聖級異獸出手,左拉根本沒有還手的能力。
他好想哭,尼瑪,那隻狼不是他下手的啊,他根本沒碰過一根狼爪子啊摔!
可惜,血牙壓根兒不聽申訴,反正都要幹掉的,誰早誰晚又有什麼關係呢!
墨夜走到兩個小鬼面前,看著可憐兮兮一臉悲慘相的兩個小傢伙,伸出手一手一個攬進懷裡揉了揉兩人不復柔順毛躁的頭髮。
“沒事了,我在”墨夜大概都沒有意識到這一刻她的語氣有多麼溫柔。
一句話讓兩個十多天來一直強忍著淚故作堅強硬撐著的熊孩子眼淚鼻涕一起來,抱著墨夜的腰悶聲哭泣。
“我們醒來的時候就被抓了,媽媽被另外一撥人帶走了,其他人也被帶走了”
“還有兩個基地的大叔為了保護我們被殺死了”
兩人斷斷續續的說著這些天的經歷,三言兩語總結了一下。
最後小白一指和眾多殺馬特隊員站在一起的沙巴“他還非禮克萊爾意圖不軌”
墨白小正太完全沒覺得告狀有何不妥。
非禮,意圖不軌?
墨夜這才抬眼看向沙巴,兩撇小鬍子飛揚一看就不是好人,整個人透露著暴虐猥瑣的氣質。
“你欺負我的學生?”
沙巴一仰頭,笑道“欺負了又怎樣,這樣可愛的小蘿莉不就是該讓人欺負的嗎?”
這裡是賽斯城,是殺馬特隊伍的大本營,沙巴可不會怕面前這個一看就弱不禁風的姑娘,“要不,小姐你一起上,讓我一塊兒欺負欺負”
說完,他身後那些殺馬特隊員們一個個都附和著大笑不已。
左拉這會兒被血牙戲弄的騰不出手,顧不上沙巴。
沙巴一揮手,手下那些頭髮五顏六色的殺馬特全朝著墨夜衝了過去,他們還以為血牙那隻騎獸就是保護墨夜的,這樣的大家族小姐實際戰鬥力都不怎麼樣。
西恩看了眼墨夜決定這時候還是拉遠距離的好,那麼風平浪靜的樣子,其實只是在醞釀風暴而已吧。
“哪隻手?”墨夜淡淡的開口。
“兩隻手”小白對此積極的響應。
這是紅果果的報復吧,小白決定在這個時間段暫時忘記男子漢大丈夫靠自己的決心,還是先讓姐姐上好了,他還在發育階段嘛,而且這也不是為了自己是為了克萊爾,嗯,小白握爪又再補了一句,“他還把臉也湊上去了靠的可近了”
噗~~
這狀告的,克萊爾整張小臉蛋兒都黑了,完全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好,為什麼這話聽起來那麼奇怪,為什麼這時候很想給小白一巴掌。
沙巴還想說些什麼,可是已經來不及了,一陣突如其來的劇痛佔據了他所有的心神。
“啊”
這絕壁是發自靈魂深處的嘶喊,眼淚瞬間掉下來。
圍觀群眾都被這淒厲的痛呼給嚇到了。
只見黑紅色的藤蔓如蛇一般在地面上蜿蜒遊走,猛地向上纏繞就像是尖利的匕首洞穿了沙巴的雙手,繼而纏繞整個身體,直至勒住了沙巴的脖頸將他整個人向上提起吊在半空中。
沙巴拼命的掙扎,周身的氣力調動起來,可是越是掙扎被束縛便越緊,魔導師施放的血色荊棘怎麼可能是一個九級體術者可以掙脫的,不過是徒勞而已。
眼見原本還調笑的沙巴瞬間成了一個血人,身上滴滴答答的血液向下滴落,痛苦的嘶嚎聲讓人毛骨悚然。(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