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源或是斷網,但是這兩樣途徑都被斷絕了,那就剩下最後一項,殺死目擊者了。
那是最壞也是最後的打算。
光幕中那些可怕的畫面依然在滾動播放著,賓客們已經徹底驚呆了,有些年輕膽小心善的已經控制不住的趕到噁心想吐,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那些直白的實驗畫面絕對的考驗人性。
在影片播放的同時一排閃爍的巨大字幕出現,男子低沉的聲音也隨之想起“雷伊.科爾特或者說ss通緝犯柴爾德先生對於自己的慈善事業是否滿意?”
如果說剛開始看到那些畫面賓客與普雷斯頓的圍觀群眾只覺得血腥殘酷不忍直視,現在就是真真切切的生理與心理雙重不適,一臉大寫的懵!
以往有多崇拜,敬佩,此時就有多麼的驚訝和不願相信。
外間的請款此時拍賣大廳裡很難得知,但是現場賓客的表現卻明明白白的寫在臉上。
柴爾德不是身份被拆穿就會惱羞成怒或是黑臉啼哭的蠢貨,他只是意外且震驚於自己的慈善捐贈的學院居然被人拍下了那樣的影片。
這個組織到底是什麼目的,他們想要幹什麼,這甚至比他的身份暴露更重要。
柴爾德身邊坐著的那位目睹這一切皺了皺眉並沒有什麼表示,如果連這樣的事也解決不了需要他出手的話,那這樣的人留下來也毫無用處了。
柴爾德自然也明白自己處境不妙,要寄希望與身邊的蟲族是不可能的。
這些年來普雷斯頓調查的人不知凡幾,從來沒有人給他帶來過這樣的麻煩,既然之前那些他可以全部處理掉,那麼這一次一定也可以。
這個馬甲要想捂住不是沒有可能,只是沒有價值了,既然如此,那就最後做點有價值的事。
墨夜全程圍觀,原本以為會是一次有難度的任務,沒想到在客串了幾天白富美之後居然成了打醬油划水的,對於這樣的情況,法師閣下表示完全不介意。
有時候過程並不那麼重要結果才是正題,所以墨夜很是心安理得的坐著圍觀看戲。
“呵呵,不知道哪位對在下如此瞭解,不如出來見見,鬼鬼祟祟不覺得沒有意思嗎?”柴爾德拄著銀色柺杖站了出來,他甚至沒有出口否認解釋關於畫面中慈善學院的那些事,隻字未提。
墨夜透過透明包廂視窗觀察柴爾德,單從外表氣質真的很難看出這個人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反社會反人類手上無辜性命無數殘忍至極的危險通緝犯,太具有欺騙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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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o(︶︿︶)o唉,這兩天有點事沒什麼碼字時間,明天肯定把那章給補上└(^o^)┘(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