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開恩,我們都是被逼的”
“大人,不如我們跟著你混吧。”
墨夜並沒有立即離開而是對艦組的導航員問道“你們有發現在這艘運輸艦附近有其他星艦嗎?”
導航員可以算得上是整個星艦上對周遭環境最瞭解的人,如果有發現任何飛行物出現在運輸艦四周他一定知道。
“之前有與兩艘錯過,只是不能確定他們現在的確切的位置”
“不用管他們,按照之前的航線全力航行”墨夜說道這兒頓了頓“在下一個中轉站將那些乘客轉移,然後再出發”
墨夜這話的意思也挺明顯,這一次徵用不是一次性的。
“是”
艦長死了,大副還在。
在經過一番心理建設之後,大副接受了現實,“聖者大人,這艘運輸艦是歸屬於莫里安家族,如果航行超出了安全範圍會被偵測到行蹤,他們一定會派人追蹤的”
墨夜對此並不關注“那你們本來打算把我送到哪兒?”
這個問題太尷尬了,大副一時不知怎麼回答,愣了愣才微微低頭回道“對不起,這個我也不清楚,只有艦長才知道”
這個回答墨夜是不信的卻也不是很在乎。
那些人等不到運輸艦的抵達。無外乎兩種選擇,繼續追蹤更上來,察覺有變乾脆放棄。
第二種可以直接忽略,如果是第一種那麼對方自然會暴露。
不排除對方採用戰艦轟擊毀掉運輸艦這種方式來殺死她,如果沒有星艦,墨夜就算是空間魔導師也不可能在太空中活下去。
身體條件不允許。
而運輸艦不是蛋餅號,它本身並不具備強大的武力值。硬碰硬是肯定會吃虧的。
但是如果他們追上來。那麼也不是完全沒有機會。
“他們收不到艦長的傳訊,肯定意識到事情有變,他們會追上來的”
賞金榜上那惹眼的數字就像是不斷注射的雞血使得那些亡命之徒更加的興奮。這種興奮期不經過陣痛是不會消失的。
他們嗅到了蛋糕的香氣,怎麼可能半途放棄,不是將蛋糕拆吞入腹,便是被還未入口的蛋糕給撐死。
運輸艦航線改變。或者說回到了原先的航線上。
除了死去的那些人還有犧牲的艦長之外,運輸艦也並沒有什麼變化。
墨夜繼續躺著閉目模擬同位元素的排列順序變換。只是地點變了變,從第一層船艙轉移到了艦橋駕駛艙。
船員們不時會眼神溜號,打量墨夜。
那麼閒適慵懶的模樣,還有總是困頓的眼神實在不像是一個聖級強者。可是之前發生的一切卻真實的告訴他們,面前這人危險的很,動動念頭就能致他們於死地。任何歪念頭都不要動才好。
艦長的屍體還擺在那兒呢。
被凍成個大冰塊立在駕駛艙的正中央,這種被盯著的感覺讓所有人心裡都毛毛的。
“有一艘星艦正在快速的接近莫里安7號”
光幕中在綠色船標的附近出現了一個黃色的船標。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正在不斷縮減兩艘星艦的距離。
“是一艘戰艦”
漆黑的戰艦外形是很普通大眾的三角翼,全然的黑色讓其幾乎隱匿在漆黑的宇宙星空之中。
大副在看見這艘戰艦的外形時驚訝的瞪大了眼,這是黑翼號,黑翼海盜團的主艦,也是艦長聯絡人的關係戶。
與此同時,數十架銀色的機甲彈射而出,幾乎將星艦的尾段包圍。
機甲在星盟嚴令禁止販賣的軍用裝備,派出這麼多型號先進的機甲,對方想要做什麼簡直不言而喻。
來者不善!
駕駛艙的通訊員抬頭對大副說道“他們要求對話”
“接通”
“我們懷疑你們的運輸艦藏匿了我們的叛逃船員,請開啟船艙配合檢查”冰冷簡短的要求卻讓運輸艦上所有船員一愣。
這種話是糊弄小孩子的吧,這藉口完全沒有經過大腦深思,更別說推敲了。
所有船員都齊齊看向大副等待他的下一步指令。
大副臉色都變了,艦長死了,他成了這艘運輸艦上的最高指揮者,可是他根本拿不定注意。
這些人的目的用腳趾甲想也知道是‘墨夜’。
而偏偏墨夜徵用了他們的運輸艦,這時候他根本沒得選擇。
深吸一口氣“回答對方,我們是莫里安家族的運輸艦,不可能對身份不明的艦隊開啟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