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想過,兵部現在,空懸太大了。”
嬴胡亥眼睛微微一眯:“你想說的是兵部侍郎和兵部尚書二人,幾乎都不在朝廷之中,都在外領兵征戰?
從而導致兵部空虛?
幾乎所有的事情,都壓在了兵部主事馮唐身上?”
“陛下聖明!”蒯徹說道:“馮唐雖然是兵部主事,但是其實際權力。
幾乎已經和兵部尚書,兵部侍郎沒有什麼區別了。
換言之,在兵部之中,馮唐此人,幾乎是完全掌控了兵部侍郎和兵部尚書兩人的大權。
臣下竊以為,這種情況應當得到改善!”
話說到了這裡,蒯徹的狐狸尾巴,這才露了出來。
他咧嘴笑道:“所以,陛下何不考慮一下,直接擢升大將軍蒙恬為更高的武官。
上將白起,也可以為更高的武官職位,完全沒有必要在朝廷中樞任職。
臣下就只能勉為其難,為陛下執掌兵部,出任尚書郎了!”
一邊上的奚涓聽到這番話,驚訝的張著嘴巴,這嘴巴都幾乎難以閉合了。
這個叫做蒯徹的狂徒,竟然都已經狂到了這種地步?
直接向著秦國皇帝索要官職,而且用詞說的是“勉為其難?”
而且,看這種樣子,皇帝似乎並沒有責怪他的意思啊!
蒯徹扭頭看著奚涓,伸手扯了一塊繡帕,捂住了奚涓的嘴巴,很是嫌棄的說:
“陛下雖然英明神武,英俊瀟灑,可是,你也不能看著陛下流口水吧?
你作為一個臣子,而且還是降將,難道就沒有一個降將應該有的覺悟嗎?
陛下的身子!
那是你可以饞得嗎?”
奚涓臉色發紅,低下頭請罪:“罪將失儀,還請陛下恕罪!”
“無妨!”嬴胡亥搖頭,他心中確實是在思考蒯徹說的話,這確實是有道理的。
他看著有些驚慌的奚涓說:“現在只是你我君臣私下玩樂,無外乎君臣禮儀的。”
奚涓鬆了一口氣:“陛下寬厚,罪將心悅誠服!”
“陛下你看,臣說的這件事情?”
腆著狗臉的蒯徹,笑嘻嘻的看著皇帝嬴胡亥。
方才皇帝臉上的神情變化,被他博捉到了,這也就是說,皇帝是真的在認真思考這個問題。
換言之,有戲啊!
嬴胡亥看了一眼成竹在胸的蒯徹,淡淡道:“不急,四日後沔陽看漢軍退了再說。”
自信滿滿的蒯徹看著皇帝嬴胡亥,嘴巴動了動,想說什麼話找回點場子,卻又不敢說話。
別的不說,嬴胡亥覺得蒯徹這委屈的小模樣還挺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