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尷尬的咳嗽了一聲。
李由幽幽的嘆息了一聲,他放眼向著遠處看去:“未來的路還有很遠呢。
可是,這為來回變成什麼樣子,誰都沒有辦法預料。”
“大哥,你這聽起來就像是我很快不行了一樣。”
李鼎無所謂的笑了起來。
“你如果真的去了西域,我們兄弟這輩子,還能有幾次見面的機會?”
李由不快的瞪了一眼李鼎,隨即又無奈的說道:
“可是,這個世界上有許多的事情,完全就不是人可以掌控的。”
“罷了,你自己斟酌吧。”
“雖說這件事情,是父親讓我和你說的。”
“但是,你自己完全可以拒絕的,不管是錦衣衛還是東廠裡邊,都有那麼多的人。
隨便挑選幾個人,不都可以為陛下盯著西域之地?
只要你自己拒絕,沒有任何人會指摘你。”
李鼎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話,但是卻還是憋住了。
後庭!
李夭和贏珠正有說有笑,忽而就看到皇帝怒氣衝衝的走了進來。
“陛下!”
“皇兄!”
二女急忙起身。
嬴胡亥看了看兩人,隨即氣惱的坐了下來。
“那個亞羌人好大的膽子,竟然在那些胡姬把我大秦征服他們的事情,變成了歌謠。
當著朕的面,控訴著朕的罪惡!
簡直豈有此理!”
李夭一聽,急忙向著皇帝身後看去,韓談快步走上前來,低聲解釋了一遍。
贏珠含笑道:“皇兄何須如此動怒,古時候,不也有人編了碩鼠一詩,流傳於世的嗎?”
韓談一聽,差點噴出一口老血來,公主啊公主!
有你這樣勸人的嗎?
碩鼠那罵人罵的已經很兇了。
李夭也是表情有些尷尬的看了看贏珠,實在是沒有想到,還能這樣勸人的。
嬴胡亥豎起眼睛,看了看贏珠。
贏珠含笑道:“自古聖君,皆有容人之能,皇兄是天下之主,何須為了這些番邦蠻夷而動怒?”
“如果不是朕現在騰不出手來,朕直接就派兵滅了那一支西戎王!
區區數萬人的部落,也敢這樣對朕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