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都能趕過去設伏。
奚涓如果沒有染上寒熱症,或許可以讓秦軍付出點代價。
但是,這個世界沒有假如。
所以,那個也不算……自己是埋伏白起的,自己那個才算是硬仗。
“李由!李鼎!”嬴胡亥喝道。
“微臣在!”
兄弟兩人急忙在馬背上拱手應喏道。
嬴胡亥道:“你二人即刻穩住南鄭城中局勢,朕與虞子期,提兵直追白起而去。”
“遵旨!”
兩人拱手領命。
嬴胡亥又看了一眼武儒,微微笑道:“武儒,你就即刻上馬,給朕領路,直追項聲而去吧?”
正在給嬴胡亥牽馬的武儒趕緊轉身一拜,語氣激動不已:
“遵旨!”
左右兩邊的禁軍牽來戰馬,武儒急忙翻身上馬,遂而向著皇帝拱手說道:
“啟奏陛下,項聲軍駐紮在此前船廠邊上,但是叛賊劉邦退走之前,已經下令將船廠焚燬。
項聲就依靠大山紮營,這些時日不停地趕工製作木筏,儼然有趁著漢水漲水之際。
乘坐木筏東逃之趨勢。”
“朕知道了。”嬴胡亥微微一笑:“前頭領路,大軍只是入城三萬之眾而已,外邊的軍卒嚴陣以待,都在等著朕出城呢。”
武儒心頭一震,未曾想過,秦帝竟然籌劃如此周密的嗎?
“遵旨!”
武儒撥轉馬頭,飛馳在前,嬴胡亥則領著諸將飛馳在後,一路狂奔,西門進,東門出。
一隊後背上插著令旗的傳令兵,飛馳到了東門外的軍陣中。
令旗揮舞,迎風招展。
“行!”
“行!”
“……”
如此的呼喊聲,迴盪在各軍方正之中。
一時間,煙塵滾滾,直上青天。
也虧得這些天氣候不錯,未曾下雨,否則的話,恐怕道路又要變得泥濘不堪。
許當真是上天相助,未曾有陰雨天氣。
再說項聲軍中。
諸將遠看那狼煙滾滾而起,便知道秦軍已經到了。
隨即便是外放出去的斥候軍,走馬來報秦軍前鋒距離自己大軍營地的距離,聽得眾人心裡發慌。
不為別的,只因為帶兵殺過來的人不是別人,乃是秦國上將白起。
項聲秘密把故楚軍都抽調了出來,這動作不大不小,虧的是無人注意。
一直不願來見項聲的召平,也是帶著一臉怨氣來了。
召平看項聲不爽,項聲看召平更不爽!
“為今之計若何,上將軍早做他圖吧!”
召平走上前來,竟然還帶著一副說教的嘴臉。
項聲臉色一沉:“不知死活的混賬東西,左右何在!退出去斬了祭旗!”